古家封山大宴临近,柳家亦是有请柬在手。
柳相怡命人准备了一份厚礼,足足十几驾车马。
三江口赴广陵,钱塘乃必经之路,易水寒提前启程,来到钱塘小住几日,应柳相怡之邀,一同前往观礼。
这一日,柳相怡在城外望湖楼夜宴易水寒。
方子恒不愿与柳相怡争执,遂与鸿欢结伴出城游玩,独留下小主一人在街上随意闲逛,却是撞见一位熟人,蜃江边落荒而逃的狻猊山少主田弼。
田弼与一少年正坐在酒肆中叙话。
小主不愿多做纠缠,见田弼不曾察觉,便转身欲走,却不知那少年认得小主,突然开口叫道:“小主,既然到此,何不一同入席。”
田弼转头见到小主,顷刻心花怒放,起身让开位子,道:“小主,请。”小主并不认得少年,一时好奇,便坐了下来,打量着少年,想不起何时见过。
田弼死里逃生,易水寒一时无心思见他,便叫他在钱塘镇守衙门作个闲职。
陈彦政务繁忙,无暇顾及,任由田弼在钱塘城中花天酒地,倒亦是并未作出歹事。
少年见小主一脸疑惑,笑道:“小主莫要费神猜想,我们不曾见过。”小主问道:“既然不曾见过,为何你认得我?”少年道:“水云小主,还有几人不认得。”小主又道:“那你又是如何认得此人。”说罢,看向田弼。
少年道:“只是偶然与田公子遇到,颇为投缘,饮上几杯。”
田弼见到小主,贼心渐起,为小主满杯,道:“小主,蜃江一别,在下甚是思念,敬小主一杯。”小主呵呵一笑,一口饮尽。
田弼见状大喜,继续为小主斟酒,少年见状道:“田公子,小主的酒量,亦非寻常女子,你要小心才是。”小主心中更是疑惑,少年端起酒壶为田弼与小主斟满,道:“田公子,你与小主闲叙,我便先告辞一步。”
田弼一心要与小主独处,乐的少年快些走开。
少年走后,小主问道:“南域之人?”田弼摇头道:“并不认得,只是说今夜我有大喜之事,不想果真被他说中,在此遇见小主。”小主苦思不出在何处见过少年,不觉间被田弼劝下数杯。
田弼不知小主酒量惊人,自有三分醉意,小主嬉笑道:“田掌柜,你已然酣醉,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田弼晃了晃脑袋,笑道:“小主酒量果然不同凡响,此处人多口杂,莫不如寻个雅致之处,在下可是有不少陈年佳酿,正好与小主一同品尝。”
小主本无意田弼,一听有陈年好酒,便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
田弼喜出望外,引着小主离了闹市。
田弼虽功败垂成,却还有些心腹之人,早早命人在府中布置妥当,拿出几坛陈酿,恭候小主。
小主不知田弼竟然在钱塘有宅院,不禁道:“田掌柜当真是财大气粗,竟然在钱塘有这般大的宅院。”田弼哈哈笑道:“在下虽然在南域失势,银子却还有不少,小主若是喜欢这宅子,送与小主未尝不可。”
说话间,田弼将酒坛打开,香气弥漫,当真是陈年好酒。
小主用力闻了闻,点头道:“好酒。”
不待田弼说话,小主端起酒坛子便大口地饮了起来。不觉间一坛下肚,田弼惊愕万分,如此酒量,只怕不曾将小主灌醉,自己已不省人事。
小主将酒坛子扔在一旁,抹了抹嘴道:“田掌柜,你的酒果然醇香。”
说罢,不待田弼劝酒,小主自己动手又开一坛。
田弼心中暗喜,想必那少年必然对小主使了手段,成全自己的美事,于是屏退左右,任由小主痛饮。
几坛下去,小主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长发凌乱的飘在眼前,楚楚动人。
田弼再按捺不住,上前将小主抱在怀中,道:“小主,在下对你倾慕已久,今日还请成全。”
小主欲推开田弼,却发不出力来,低声道:“田弼,你的酒”
田弼顾不得其他,伸手去解小主衣衫,小主此时已神志不清,只能任由田弼摆布。
田弼得逞在即,突然,一声轻笑回荡在四周。
田弼虽然兽欲大发,却还是忍不住抬头张望,一张绝美的容颜,映入眼帘。
田弼不曾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痴笑道:“今日莫非要双喜临门。”女子笑意浓浓,道:“男人真是贪婪,有一个却还嫌不够。”
那笑靥,看的田弼失了神,一时间不曾再去解小主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