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别哭啊,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从来没怪过你,要怪,就怪张建林那个老东西,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自己种下的因,就应该让他自己来承担这个果。”
张保保狞笑道:”让他去死,让他遭到应有的报应!“
张薄荷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突然变得十分平静的说道:“留他一命吧,哪怕变成植物人也可以,我答应你,帮助你夺回你想要的东西。”
“不可能!”张保保狰狞道:“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你怎么可以心软?我要他死,要他死,你听懂了没有!!!”
张保保的样子,突然变得十分可怕,就像是一头发狠的猛兽。
张薄荷露出几分惶恐的模样,咽了咽口水,摇头道:“保保,关于这件事,我的确也恨了他一辈子,但他也是为了国之大义,不得已而为之啊,何况,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的爷爷,血浓于水啊,你怎么下得去手呢?”
“放屁!什么国之大义,虚伪!”
“国之大义就可以随便剥夺他人自由,随意安排他人的宿命,将他人作为棋子操控吗?血浓于水?呵呵呵,哈哈哈,姑姑你不如告诉我,我身上流的,是什么血?嗯?”
“是孽血啊!”
张保保狂吼道。
“保保……”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张建林必死!”
张薄荷看着张保保那副已经疯狂的模样,整个人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低声问道:“你已经部署好了吗?计划是什么?”
张保保恢复了正常的笑容,说道:“一年前我就在部署了,等的就是今天,要不是陈天奇那个小瘪三的出现,此刻张家的大权,应该已经落在我的手上了。”
张保保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张薄荷大为意外,深深的看了张保保一眼,这还是自己以前,一直当做孩子宠溺的那个张保保吗?
事已至此,张薄荷也只好认命,全力配合道:“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姑姑只需要这样……然后这样………”
张保保贴近张薄荷的耳边,小声说道。
张家庄园内。
酒过三巡。
有一个宾客借着酒劲,站起身微醉的说道:“张会长,您往年过生日,都会在寿宴时挂个彩头,由我们大家来讨要,不知道今年的规矩是否还是一样啊?”
这话一经说出,在座的众多宾客们也都纷纷接着话题说了下去。
“哈哈,对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这个环节了。”
“没错,每年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数这个环节了。”
“依我看,今年是张会长的七十岁大寿,既然是大寿,彩头自然也应该比以往大才是。”
“这话说的不对,张会长以往定下规矩,只要谁能在活动中胜出,便可以随意提出一个要求,或是商业合作,或是亿万现金,或是高官厚禄,到目前为止,张会长还没有不兑现的,只不过,这彩头多大才算大呢?张会长可从来没有设过边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