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那个棉花糖
还有那袋巧克力
可乐,大瓶可乐!
叶灼言发现,有妈咪其实也有不好的地方。
因为他以上诉求全都被阮安然无情的驳回了。
甜的不可以!会长蛀牙!
巧克力不可以!有咖啡因!
可乐不可以!又甜又有咖啡因!
叶灼言垮着一张小脸,委委屈屈的模样让阮安然心软了,她便拿了两个木糖醇的棒棒糖,你和小年一人一个。
叶灼言立马就阴转晴,谢谢安然。
阮安然无奈的笑,然后去买了各种各样的食材,回去做了饭。
第二天她回公司之后,,沈璟碰见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一次,两人乘同一辆电梯,去会议室准备会前资料,沈璟的手指一直在电梯壁上敲啊敲的。
阮安然不耐烦了,便问:你是不是想问关于乐翎的事?
沈璟立马站直了身子,眼睛里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你知道?
阮安然耸肩摇头,我去警局录过笔录,我表示不追究,但是这件事的苦主不止我一个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样。
沈璟的神色暗淡下来。
阮安然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表情,怎么?你又改变主意了?
沈璟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他现在总是会想起乐翎最后那冰冷如水的眼神,让他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
乐翎虽然一直用尽各种办法缠着他,但确实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而且还帮他收购了愈岛。
虽然她在对待阮安然时做了一些过火的举动,但是他自己真的能够置身事外完全无辜吗?
他还不是默许了她误会阮安然,甚至觉得如果她真的以为他和阮安然是一对,能就此放弃最好,所以从来不与阮安然保持距离,也不跟她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来说去,阮安然和宫弈的被绑架,也有他的推波助澜吧。
电梯叮咚一声,已经到达他们要去的楼层。
外面人来人往,阮安然便快速低声道:你如果真想帮乐翎,就去找宫弈吧,这件事他的话语权最大。
沈璟若有所思。
开完会,他跟着宫弈回到他办公室,宫弈一脸惊诧,你进来做什么?我没叫你。
我我有个事儿想问问您。
宫弈瞥他一眼,问吧。
那个听说绑架您的真凶抓到了
宫弈冷冷的说:如果你是来为乐翎求情的话,那就没必要了。
这意思是他不打算放过乐翎了?如果是宫弈施压给警方的话,那乐翎没个十几年就出不来了,到时候她最好的年华都要浪费在监狱里。
沈璟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从来都不敢忤逆宫弈,可这一次,他却站着不动,犹豫着想要开口。
宫弈看出来他的意图,也不戳穿,只是忙自己的人,任由他站在那里。
沈璟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宫先生,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乐翎只是一个小女孩,她有很多想法都不成熟,她也不是想要故意绑架您的
宫弈打断了他,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
沈璟被他堵了堵,继续鼓起勇气说:那您能不能看在喻慎之的面子上,对她从轻处理呢?
宫弈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沈璟,乐翎出事,你来求情,却要我看在喻慎之的面子上,你不觉得这事儿很奇怪吗?
沈璟语塞。
宫弈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沈璟,就是怕他会左右为难,没想到阮安然还是告诉了他。
沈璟的反应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还以为沈璟真的是铁板一块,顽石之心呢。
没想到,他还会来为乐翎求情。
沈璟知道跟宫弈继续绕圈子,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便做了个深呼吸,全盘托出,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觉得我之前没有处理好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让她做的这么过火,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乐翎真的被判的很重,我于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