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哭着说恨他,想要跟他同归于尽
是同一个女孩子。
所以,这很矛盾。
她怎么会既爱他又恨他呢?
他忘记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突然,前面的阮安然啊了一声。
宫弈立马问道:怎么了?
我看见亮光了,我们马上就要到出口了。
一听到大家有救了,彦彦和宫怀瑾就兴奋起来,爬的比刚刚快多了。
终于,到了另外一个排风管道上面,阮安然透过缝隙朝底下看了看,并没有人,便掀开了这个挡板,然后跳了下去。
很快,她却没了声音。
彦彦和宫怀瑾感觉到不对劲,整齐划一的望向了宫弈。
宫弈便趴着朝底下看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好像阮安然刚刚跳到了别的次元空间里去一样。
正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一个声音,还是在屠宰车间里那熟悉的广播里的声音。
宫先生,你们是自己下来,还是让我们请你们下来呢?
不用躲了,我已经知道你们就在天花板上了,你们的先行军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如果你们不下来,我就先把这个人的手给剁了,然后再给你们扔上去。
彦彦立马就急了,他紧紧拽着宫弈的衣袖,我要下去,我不能让他们把安然的手给剁了。
宫弈点点头,我们一起。
算算时间,他的援军怎么也该快到了。
只要他们在下面再拖延一点时间,就有脱困的希望。
就算不为了阮安然,为了自己也得下来,否则等那群人上去抓他们,结果也是一样。
宫弈便朝着下面喊道:先帮我接着孩子。
底下立马出现了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他们伸出了双手。
宫弈把两个孩子都递了下去,然后自己手撑着天花板,一个跳跃,就跳了下来。
然后,就吓了一跳。
他们这次真的是自投罗网自取灭亡。
原来这批绑匪也想到了他们可能会从排风口出来,所以一早就在这边守株待兔。
这下,正好是撞在了枪口上。
这里其实已经离开了屠宰场,是屠宰场的墙外面,旁边有一个很臭的臭水沟,都是屠宰场排放出来的污水。
宫弈刚站稳脚跟,就被两个戴面具的人上来绑好了手。
为首的那个戴面具的恶狠狠的说:叫你们跑,叫你们这么多事!
宫弈看了看天空。
他的耳朵比一般人灵敏,他已经听见了直升机远远而来的引擎轰隆声。
他的人终于要来了,最多再过三分钟,就会抵达这里,到时候,眼前的这些人根本都不够看。
所以他淡定极了,你真是说笑了,你要杀我们,还不让我们跑?难道应该摊平认宰吗?
阮安然欲哭无泪,她以为这次肯定必死无疑。
本来是想救人,结果不仅没有救得了人,反而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彦彦被那个为首的人死死的攥着胳膊,就是这个小孩,是他们的目标,要杀也得先杀这个。
为首的那人对手下说:先去把这个处理了。说话的语气好像他拎着的真是一个小猪仔。
阮安然马上说:你们要带他去哪里?我们要走一起走,不能让他一个人走。
为首的那个人冷笑,你真有意思,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跟我讨价还价?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你的?
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为首的那个人被她吵得心烦,便说:你不是孩子了,要不你先死一死?
剩下的三个男人却异口同声的喊道:不要!
为首的那个人觉得有意思,这女人跟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紧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