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总觉得我在邀宠(10)(1 / 2)

苏苜和雁采亦回到了国师主殿,主殿的前面是国师大人办公和面见群臣帝王的场所,后面则是隔了一大片四季常在的荷花美景,通过水栈连接了奢侈雅致的水榭楼阁,用作国师的寝殿,一般人不能踏足。

苏苜之前还是小崽子的时候就对这里熟的不能再熟,思及到孤男寡女的到底不太方便,她就又化作了狼崽子趴到了雁采亦的怀里。

她很怀念,怀念从前那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行不用脚走,见人就被磕三响头的神仙日子。

雁采亦见怀中的小崽子不知道又在开心什么,尾巴扫来扫去的,勾得他心痒痒,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当他要给她洗澡被拒绝,要抱她睡在一起又被拒绝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就像一个老父亲,只能默默接受崽崽长大了的事实,哀伤过往没有好好珍惜的时光是这样的稍纵即逝,让孤孤单单躺在床上的他好想要吟诗一首。

这大概就是古代版的深夜非主流吧。

那边苏苜在新房间里睡得香甜,可第二天神采奕奕地醒来,却又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窝在了雁采亦的肚子上。

她钻出被子,一爪子拍在他的脸上:“雁采亦,你为什么在这?”

身着月白色轻薄寝衣的男子披散着黑色的如瀑长发窝在软枕和金色绸被里,脖颈和锁骨的莹白肌肤和诱人线条都展露无疑。

他听见她的声音便幽幽转醒,浅色的眼眸在清晨初升的阳光下如梦似幻,眼睫和发丝都流淌着好看的金光,神情还有些初醒懵懂的呆愣,红艳的薄唇勾起一丝温柔浅笑。

“苏苏,你梦游了。”他模糊不清地说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借口,明明是在讨巧耍赖,却又好似在撒娇一般,只除了微微弯着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你,有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勾魂摄魄。

苏苜竟然觉得这样的国师大人有些奶奶的可爱。

“这是我的房间,雁采亦。”她忿然道,小爪子无奈扶额。

雁采亦眨眨眼:“哦,那就是我梦游了。”

苏苜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飘忽不定的自称,恨恨地又拍了拍他的脸,她从床上一跃而下,自己开始穿小衣服,边穿边问他:“雁采亦,你今天为什么不用去上早朝?”

国师大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如瀑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上和床上,他朝着苏苜招了招手,苏苜立即就心领神会地叼着小衣服过去了。

两人之前只不过相处短短几日,却仿佛有着天然的默契,雁采亦习以为常地一边伺候她穿小衣服,一边答道:“今日是出发去六域八岛的日子,陛下和大臣们现在应该都还在为本尊祈福送行。”

苏苜一惊,小身子立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可是你人在这!”

雁采亦温柔地点了点头,认真地给她系蝴蝶结:“嗯,我让替身替我走那些仪式。”

也让替身为他挡一挡未来一路上的明枪暗箭。

苏苜点了点头,世界记忆中,帝都的国师大人都是带着面具示人的,除了昌明殿的人就再没人见过他的真容。

原来历代国师都佩戴面具就是为了方便偷懒?

苏苜觉得自己真相了。

“我们吃过早膳后,便去解决了石听和帝都里被咬伤的病患,之后再从东门出发一路向东。”

苏苜再次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好。”

惹来一双大手无情的蹂躏。

石听和都城患者的治疗都很顺利,狂犬病毒的潜伏期较长,只要在没发病之前,清理好伤口,注射好疫苗都是有效的治疗措施,但时间拖得越久,发病的可能性就越高,一旦发病,苏苜也无计可施。

一上午收割了不少功德,苏苜兴奋地在国师大人偌大的车架上来回踱步,时不时上蹿下跳,直闹得雁采亦静不下心来读书消遣。

雁采亦为了防止有人认出,在轿中依然戴着严严实实的帷帽,但他们虽然瞒着众人隐蔽出行,阵仗却是一点都不小,伪装成富绅出行的马车豪华平稳,伪装成护卫的镖师和佣兵也老练机敏,行李更是洋洋洒洒地载了满满十车。

除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略显单薄以外,简直堪比皇帝出行。

“雁苏苏,过来。”雁采亦凝眉,苏苜叛逆地拿屁股对着他动也不动,却是被接下来的一句话打败了。

“不然没肉吃。”小妖怪的嘴又馋又挑,还习惯了被人伺候饮食,捏住了肉,就是捏住了她的七寸。

苏苜果然吃人嘴软,心道真汉子能屈能伸,就识相地跳进男人的怀里,扒拉着他的衣物寻找舒服的位置。

雁采亦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摩挲着她的下巴,慢悠悠地道:“雁苏苏,来,再蹭一蹭本尊的手。”

苏苜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推着他的手掌离自己远了点,眼里都是嫌弃。

以前她那是不能说话,现在哪能一样啊,她的尊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