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昭话音未落,四周骤然传来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周成柏面色一变,一把将解昭搂在了怀里。
天边被夕阳染红,周成柏和解昭静静坐在河边。周成柏给营地发了他们现在的位置。他说。
“我的人马上就会到。”
“嗯。”解昭淡淡应了一声。
周成柏这才发现她的手掌正在留着血,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积成了一小摊。
“你受伤了。”周成柏皱眉。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药粉和一卷纱布,他看了她一眼,用匕首撬开药瓶,把药倒在纱布上,然后压在她流血的伤口上。又绕了几圈。解昭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他看了她一会儿,说。
“一声不吭?挺能忍的。”
这种药粉是军方的配备药粉,是最低等的,撒在伤口上十分疼。有时候连军营里的壮年男人都会因为疼痛尖叫,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解昭收回手,低下头说。习惯了。习惯什么了?总受伤就习惯了。
天色越来越暗,周成柏又看看她,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解昭用另一只手攥紧了衣服,看了一眼他。
“谢谢。”她说。
过了一会儿,周成柏用对讲机说了一些解昭听不太懂的话,但是零星几个词她也听懂了。他们受到了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