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盗墓，叫倒斗！”她反驳。

周成柏哈哈大笑，他说。

“反正不是什么正经营生。”

小姑娘沉默了下来，好半晌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

“所以我过来，找个正经营生做。”

周成柏听得出来她也是在讽刺他们，他们制毒贩毒，同样不是正经营生。但是他没办法反驳，因为事实也的确就是这样。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也许会下一整夜。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周成柏说。

“你拿了人家什么。”

解昭拨弄一下头发，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一个玉坠子，几个碟子。”

“东西呢。”周成柏觉得她的脖子，他一用力就能掰断。

解昭十分淡然，她说。卖了换钱了。钱呢？花了！

车子很快到了她们家楼下，周成柏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一把大黑伞。

解昭皱了皱眉，周成柏又翻出来一个淡蓝色的，解昭这才接过打开。周成柏打着黑伞慢慢走在她身后，他说。这里有很多王公贵族的墓。可以挖吗？当然可以，又不是我家祖坟。

于是解昭笑了，她说。

“我挖到好东西了，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