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说:“要么这样,你看行不。既然你非要跟文剑峰好,我也不拦你。只要你比我过得好,我就是心痛也不恼,但你也不能丢下我不管呀!你逍遥快乐了,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嘛!就算是口是心非的也好,那至少算得上是点余地呀!”银龙窜到白鲤身边,一把抱住她苦苦哀求地道。
一个男人要当着情敌的面跟自己心爱的人说出这样话来,他的心是怎么的谁能体会!。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决不上你的当的。”这时白鲤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指着银龙愤怒地说,“你说,世界上还有比你更下贱的吗?你不是早就叽歪过,与文剑峰势不两立吗!现在怎么就这样宽容了!?你这样盖不住脚后跟(方言,不能自圆其说的意思)的话也说出来,骗鬼去吧,你!”白鲤在银龙滴血的心上,痛处加刀地说。
“这个……!”银龙无法解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银龙自发觉白鲤和文剑峰相好时,就注定他和文剑峰是势不两立的存在。过去是,现在更是,将来依然还是。
男人不能忘记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呀。
银龙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力的言语能和白鲤说啊!
对不相信自己的人说事,等于对牛弹琴!再好也是白费。
“这是不可能的!”白鲤对银龙的请求给了当头一捧。
银龙从同归于尽的行动开始,到现在的苦苦求情。变化之快,不得不引起白鲤的怀疑和不能接受。
如果说一个男人娶妻又纳妾,那是合理又合法的事,不会有人感到不能接受,更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但一个丈夫公开同意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相处,这算什么事呀!?哪个男人可以这样作!?能作出这事的男人如果头脑正常的话,其意图难道不值得怀疑?特别是这非常时期,且变化的差距又如此之大,谁能理解和接受?不怀疑才不正常呢!
关于这点银龙早就想到的。但他除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外,就只能偏向虎山行了。
“你还不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见白鲤的态度明确,文剑峰底气更足地说。
“妈的!她可是我的老婆呀,你凭什么跟老子这样说话!”银龙气得要命地腹诽道。但嘴上却说:“你就让我再抱一抱吧,从此再不说你们了,还不行吗!”
“不行!”文剑峰反客为主地吼道。
这样的事,若不是没办法,他银龙都不会忍受。若不是心存另一种希望,他就是死,也不会说出那些不是男人该说的话的,更不要说文剑峰会这样说了。
爱情,也似战争,既然你选择了投降,就成了俘掳。哪有胜利者能接受俘掳提出的条件。
银龙明白,胜者诛之,败者全无的道理。只有胜者可以肆意妄为,没有败者有话语权。
但他不想就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