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些反对的声音,文剑峰也有些不情愿,就是这样也只能遵照执行,重来一次。
‘要他再来一次,还不如记个十几二十分的苦劳分算了,这样一来可可以节省时间,二来可以不再出丑。’陈晓琳想,这样的话文剑峰也不至于有压力。不过他也晓得这并不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不是我来吧。’这时有个人高马大的人来到了对决场。
大伙看到这人:猴脸熊鼻,鬼眉鹰眼,铁塔一般结实的身板。
‘你是谁?’猫头怪上下打量一下这人后问。
‘哦,还不快点报上名来,人家猫大仙问你呢。’羊皮花对猫头怪笑了笑说。
‘……,老子项来行不改名,坐不改性,请各位不要害怕,老子不会乱杀人,但不怕杀人,对了,老子姓秦,秦广王的秦;名宏,这个宏嘛这是秦宏的宏,没必要跟别个的宏一个样。……’
‘你这是怎么啦,不就说叫秦宏得了吧,怎么那么多的费话,报个名都让人受不了。’羊皮花先冲秦宏责怪了一通后对在地者说,‘这事真对不起各位,他这人嘴拙,不会说话,冲撞大家的地方我这时向大家赔不是了,请来过左右……’
猫头怪说:‘你们望云山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就老子一个,怎么啦?怕了吧!’秦宏有点呆傻高敖地说。
‘你呀’羊皮花无可奈何地说。
‘哪个怕你了,滚开吧!’话音末落秦宏早被人丢毽子一样丢出几丈远,人也不由自主地在空中风车一样翻滚,如果摔倒地上,不死也得瘫痪,他脸都吓青了,想使尽浑身力气稳住自己,可都是白费心机的徒劳。
秦宏在被人摔飞时说,总想稳住身子看看这能将自己丢毽子的人到底长什么样,怎么就这么快,连他看都看清就被丢飞了,怎么就这么大的力,让他稳都稳不住。
秦宏想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有点功夫的武者。就是不说这个,关体重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呀。并不是那容易丢得起的。今天到底碰上什么大力神了,意能将他丢毽子一样轻轻松松地丢出了手。
‘哎哟,我个娘呀,这下没戏了。’
当尽了最大的努力,仍无法收到想要的结果时,意志就会像被洪水泡软了的土堤一样,立马崩溃。心中的希望也似没油尽之灯一样已经没亮了。尽管心中还有一万个不甘愿,一亿个想生存,都只能像洪水里的泥沙一样,虽然有那么一种不可否认地真实存在,但面对滚滚的洪流,除了被冲走,别无选择。
他闭上双眼。‘别了,我的亲人们,来世再……’
他知道只要着地就万难活命。虽然他明白这时他说什么别人也听不到,(其实,只是他不能将话说出来,因为他几乎没有能将他心里想要说的话说出来而已),但心中的想法就是到了死亡的边缘也是不会停止的……。
人被别人的劲力推向前,无法停下来,哪怕只是一秒也好。……。
‘嘭。’
他觉得自己掉到了弹环上一样,向上弹了一下,然后好像平躺在树枝上一样摇晃了几下就稳了下来。
‘掉树枝上了,我没事了!’他欣喜欢若狂地睁开了双眼。但见到的一切立刻将他刚才的兴奋如风卷残云一样吹得一点不剩。‘啊!我说这样被人摔出老远哪有活着的可能呀。’
他又重生闭上了双眼。
因为刚才他睁开双眼压根就没看到什么所谓的树的样子。他想既然在树上就一定能看到周围的枝叶。如果不在树上,那就是摔死了。
‘为什么没觉得痛呢。’
‘一定是痛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