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间抽出银弓向珍靓扬了扬,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他那把从不舍得乱放一下的银弓猛然丢到地上,并踩上了几脚,紧接着将背景在背上装箭羽的银壶猛地扯下来,丢出好远。在他看来,这些之前认为能有大用的,能保他平安的武器,这时只不过是让他心烦的废物。还有他原以为只要他银龙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伤害他心爱女人的一根汗毛的,伟大形相被这无情的现实似黑板刷刷粉笔字一样刷得没留下一点痕迹了。觉得自己比空气中的pm1.0还要渺少很多,没用很多。
‘我这样活着还有脸见人吗?’
‘是啊,与其这样窝囊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银龙脑子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
猫头怪本来和紫衣人斗得正酣,见到这一幕也不免惊惧地停了下来。
‘咚,咚。’
这时除了珍靓和白鲤的血在一个劲地往地上掉,落显得阴森可怕之外。世界好像掉进了一个清静平和的幽谷中一样,了无声息地现万丈惊涛。
是情,是爱?还是一段孽缘。
若是真情真爱就是倍具感染和威慑力的。它有时能像熔炉一样将别的情感熔化。就算珍靓和白鲤的这场同归于尽的拚杀也不例外。她们向对方攻击的手软了很多,力度好像没有稍前那样凶狠了。不过这点银龙并不晓得。
‘啊’
‘银龙。你这是……,’等呆在那看热闹的猫头怪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上的剑不防被银龙夺走想问原因时,令他既高兴又惊惧,高兴的是答案已经出来了,令他惊惧的是银龙早将剑插进了胸口。
……
就在猫头怪傻眼的时候,一道红光闪过,剌进了白鲤喉咙中的戟,和砍进珍靓头上的刀,及插进银龙胸膛的剑,都同时她被那一抹红色卷走了,不知去了向。
这情况的出现让所有人又惊又喜。
不过他们身上头上,被拨去利刃的伤口中的鲜血、则像刚掀开瓶盖的摇晃过的啤酒一样‘噗噗’地往外喷。
她们根本没时间去管那挑走兵刃的人是谁,有什么意图,只管赶紧用手来捂阻喷血的伤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银龙惊得眼球睁得快要掉下去一样,口也张得能塞进个大鸭子蛋似的。
‘谢天谢地,这下有救了,这下有救了。’呆了一下,银龙见她们都能各自将自己的血封住,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走到白鲤身边。问道:‘没事吧,宝贝。’xdw8
‘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