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员痛得无法站立,只侧躺在地上。
县官见状心里暗暗好笑。过一会他再拍惊堂说:“大胆案犯,还不跪下,难道想抗法不成。”
这时方员外才大感意外地大喊:“冤枉啊!”。
“冤枉”你也晓得什么叫冤枉吗!
下面本官就是给你上一堂冤枉课。
县官发签,给方员外用刑。
首先是“打沙袋。”
衙役将方员外的头发打个结,之后抱起方员外将他的发结挂到梁上。手一松,方员外就像沙袋一样被吊到梁上了。
痛得方员外喊娘喊伢地大叫不止。这还不是打沙袋的全部,才开始了挂沙袋、就已经让方员外扛不住了。方员外选择了忍着,除了喊冤就是喊冤。
县官并不着急,他就选择等着。
接下来才是打沙袋。两衙役各拿一钉有寸长左右铁钉的板子,分别站在方员外的左右两侧。。用刑时左边的衙役先照着方员外的左大腿外侧打过去,这时鲜血从他的腿上直往外趵。紧接着右边的衙役再在方员外的右大腿外侧用力一打,右边的腿上顿时鲜血淋漓。
开始方员外还有力喊痛,但没过一会就痛晕了。
这时方员外之选是无言的控诉,县官之选是看着。
对于见惯了这些事的衙役来说,打晕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事。
衙役将方员外从梁上取下来,提了两桶冷水往他身上“哗”地一。过了会就听到方员外痛苦的呻吟声了。
衙役没说话,只将苏醒过来的方员外重新挂到梁上。
方员外从小到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受这样的罪。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
他晓得那伙盗贼是有来头的,但不知官府不处罚他的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折磨好人,难道他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方员外想不让他们的阴谋得程,但自已实在是体力不支啊,再这样下去,只怕连老骨头都难回老家了。
方员外不得不改变策略。
“大人我要招供。”方员外有气无力地说。
县官听到后固意问:“你刚才说什么了,本官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方员外不得不一字一顿地慢慢说:“我、要、招、供”。
“这么说你是想通啦,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县官不紧不慢地说。
“已经决定好了,一切按你的意思说就是了。”方员外说。
县官接过话头说:“只要你如实供出你的犯罪事实就行,那并不是我的什么意思,而是刑罚的必然要求。既然已经想好了,那就下来说吧,本官会秉公而断的。”县官说完叫人将方员外放了下来。
县官要方员外跪在堂上,第三次重拍惊堂木;“案犯方泽黎赶快如实招来!”
现在遍体鳞伤的方员外好像行尸快走肉一样任人摆布。他按照县官的要求写了一纸招供状,并在上面画押,按了手印。
现摘录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