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问你这个问题。”姬轩辕颇为无奈的道。

“哦，你问的应该是任务完成得咋样了是吧？”夜莺故作无知的道。

姬轩辕点点头：“你就直接说得到多少线索，让我判断判断今晚是否行动。”

“几乎都问出来了，这种香味的确是尸香，他说的其他信息我大概过滤了一遍，大多数没用，不过他说，尸香这种东西的保质期太短了，几乎只有一天的香味，而且无法保存，所以每天都有人会送货过来。”夜莺说道。

“那他没说尸源的事情吗？”姬轩辕问道。

夜莺摇摇头：“我各种方式都用过了，刚开始还觉得他是不想说，但是看他的样子，铁定是不知道内幕的，他还说，光头老大的本事很强，想搞几具尸体，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等姬轩辕开口呢，夜莺又有些惊恐的说道：“姬帅啊，我甚至感觉，这个人并不是贪图我的美色，而是想把我当作尸源拿去卖了，这是真实感觉！”

“你的意思是，他想约你出去喝酒，其实就是想把你灌醉了，世界交给尸体贩子？”姬轩辕心里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说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突然一想，对啊，他们需要的尸源不就是像夜莺这种年轻美少女吗？

可能尸体真正的源头，就是来自人贩子，这里说的人贩子也许不是专业的，类似于美发师这种知情人士，一旦发现了目标就弄一个去卖，一具尸体就是一条人命，一条人命定然很值钱，所以价格也会很贵！

“你回去之后跟他聊聊，给他一个机会，哪天他要约你就去，我想办法跟在你们后面，对了，搞一个隐形探头，方便留下证据。”姬轩辕说道，“这也许是我们的突破口。”

“姬帅，我倒是觉得我们没必要这么做，办案那是警察的事情，我们只是想除掉竞争对手，虽然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替天行道，可是你想啊，我们直接藏在某个地方，跟着送尸香的人，来一个严刑逼供不就知道了吗？以身试险未知数太多了，那都是细节。”夜莺说道。

姬轩辕沉思了一下，觉得夜莺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嗯嗯，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送货？”

“这个我不知道，不，不是我不知道，我也问过了，那人的身份不是很高，说他根本没有收货的资格，反正白天不会，每天早上他们上班的时候，店里面隐藏尸香的地方就会多出一些，销量还很好，几乎每天的货都能卖完。”夜莺说道。

夜莺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姬帅，这人还说，红楼酒吧里的女服务生都是在这家美发店里来化妆，香水也是用这里的。”

“确定他这么说的？”姬轩辕有点意外。

“千真万确，他说三区打着红楼牌子的，都是一家，所以尸香这东西不光是美发店在销售，所有红楼服务业的人都在用，一天需求量就很大，而尸香又很稀缺，所以卖得很贵。”

夜莺说着拿了一个灰色的小锦囊出来：“他还送了我一个，说这么一小袋儿，就要卖一千块钱！”

姬轩辕一手开车一手接过小锦囊掂了掂，很轻，最多二两的重量，这点儿估计也就只够一个人用一次的吧？尼玛一次一千块，比黄金钻石都贵重！

“姬帅，你说他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什么意图？想让我用上瘾好多一条销路呢，还是真的想泡我？”夜莺有点害羞的问道。

姬轩辕认真想了想，这才说道：“说不准，不过这种东西的确和d品一样，控制能力弱的人用一次就能上瘾，每天都去红楼酒吧的那些人，也相当于闻尸香上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