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姜忆长舒一口气,随即,抓住机会上前,看到了吧?他们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今天正好你们在,可以作个见证!
少爷?
盛家的少爷?
谢盛两家一向少有走动,即使谢老板夫妇的葬礼,也只有盛老爷和盛明轩前来吊唁。因此,谢家母女根本不认识盛明和。
听管家提到少爷,再看盛明和衣着华丽,一身矜贵之气,那两母女早已吓得面面相觑。
尤其是丑姑娘谢琴琴,一面心有余悸,一面又被盛明和的俊美容貌惊艳得无以复加。一张丑脸青了红,红了青,像个调色板似的。
盛明和也已忍无可忍,厉声发问:谢夫人,昨晚兴儿带伤连夜投奔我盛家,我们就怀疑府上有虐待他的嫌疑。如今眼见为实,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我们母女俩结结巴巴,无言以对。
姜忆趁机冷哼:哼!要不是你们亲眼看见,他们怎么可能承认?反正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我要分家!
这才是她回来的目的。
不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她就不姓姜!
你说什么?谢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饶是盛明和,也没有料到谢兴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怔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
才十五岁的少年分明异常瘦弱,两个肩膀窄窄的,脖颈细细的,小小的耳朵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条血管。
就这样一个柔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少年,竟然提出要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