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方才这些男人冲她笑、还擅自摸她的手,她觉得无比厌恶,他们的语气还非常嚣张,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还不讲道理的拔刀子。
像叔这么牛逼的人物,为人行事都那么低调,这些人又嚣张什么?
把他们打了后,君倾月只觉得心里快意哉。
她诚实的点头,快意。
既然舒心,那便是对的,从今往后,你只管快意,其他的事情任由世人评判,与你何干?楚寒川道完,提步往外,回府。
君倾月认真的思考着他的话。
只要舒服就对了?
这时,她看见周围的人在指指点点的议论:
就是这几个人,仗着家里有二两闲钱,好的不干,竟学坏的,这两年欺负了不少好姑娘,打死他们。
对,这样的人就是渣滓,说出去给我们帝都丢脸。
以前那么嚣张,今天碰到硬茬了吧,看他们以后还敢怎么傲气,哼!
星辰楼的蔷薇姑娘走了出来,她先是扫了君倾月一眼,如果她没有看错,方才乃是寒王殿下出面她收回目光,低声吩咐侍者:
将这三个人赶出去,从今往后,不准再踏入星辰楼半步。
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下,这三个字就像是丧家之犬般,被赶了出去。
看到这里,君倾月觉得自己干了件好事,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叔说得对,只要是能够让自己舒服的事,那就是对的!
这里事毕,君倾月赶忙往外跑,瞧见街角那辆低调的玄黑色马车,小跑上去,手脚麻利的爬了上去,片刻后,马车缓缓驶离。
寒王府。
回来后,君倾月谨记着自己婢女的身份,主动去帮助王恒清扫院内的落叶,楚寒川则回到书房,关上门,与随之而来的东方辰暗中议事。
东方辰急声:寒川,十八号包厢的客人戴着面具,身份神秘,就连我星辰楼也查不到底子,太子他怎么会轻易放弃龙皇液?
这一点都不像太子的行事作风。
难道太子早已知晓龙皇液是假的?是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
说到这里,他立即联想到了某个人,道:
该不会是君倾月通报了消息吧?她近几日都在凌枫苑,你也不对她设防,指不定是她暗中告知了太子!
楚寒川沉着目光,微曲着食指叩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声音又低又沉又凝重。
太子突然放弃,这倒是令他出乎意料。
不过
你似乎对君倾月见解颇大?他抬眸,突然问。
东方辰愣了一下,见解颇大的人难道不是你吗?寒川,当初说好的试探她,我这是在帮你把关,你怎么调头还来说我了?
楚寒川微顿。
或许在太后寿宴、君倾月为他挡毒酒的那一次,他对她还存有疑虑,但在坠崖时、在她不顾身体一心求雨时,他的心就已经坚定了。
既然信任一个人,便给足信任,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君倾月若是胆敢背叛他他眯起墨眸,寒意与杀意乍现交织。
如果有那一天,他定会让她深刻知晓,什么叫做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