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企图在荷包中下药的下人。
想着这些,她板起小脸,竖起了防备之心,叔,你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欺负别人,别人也休想欺负她。
我不会轻易信任别人的,那种趁机藏毒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会好好的保护你,除了你之外,我只相信我自己!她认真道。
楚寒川闻言,墨眸微微眯起,她这最后一句话、倒是顺耳,真真是孺子可教也。
日后有什么事可以与本王说,无论是委屈、不满、还是其他,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也算是给你师父一个交待。教导完后,再给一颗甜枣。
君倾月听着这话,与外界的险恶相比较,她觉得叔真是一个善良宽厚、通情达理的人。
秉着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的信念,她立即认定了此人。叔这么关心她,还给她找百年桃木制剑,她一定要加倍的回报。
叔,你对我真好,以后有什么事你就喊我,保管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她豪迈的拍着小胸脯。
楚寒川看着她那又甜又暖的笑容,只觉得心中积压的郁闷一扫而空,薄唇轻扬,心情似乎不错,过来,给本王研墨。
嗯!
君倾月小跑上去,拿起墨条,唰唰唰的磨起来,楚寒川则握着折子,开始一日的忙碌。
研墨声轻轻的,沙沙。
落笔声静静的,唰唰。
二人各忙各的,气氛静悄悄的,一人站着,一人坐着,墨色与白色映衬在黑白色调的书房内,加之窗外斜斜洒入的阳光,一时静谧,时光静好。
片刻。
君倾月磨的差不多了,轻轻的放下墨条,去整理桌子,把放乱的折子和书本叠起来,各自归类。
做完后,又去戳戳烛盏里的芯子,加了点油进去。
做完后,又去倾倒香炉里的灰烬,换上崭新的熏香片,点燃烧起来。
随之,她又拿起鸡毛掸子,打扫卫生。
这里跑跑,那里跑跑,这里晃晃,那里晃晃。
楚寒川原本在认真批阅折子的,但不知不觉中,眼角余光就被那抹圆润的小身影吸引了去,只见那这边踮起脚扫扫灰,那里呼呼气吹吹。
这里窜窜,那里窜窜,上蹦下跳的跟只猴似的,他根本无法专心。
高大的书柜前,君倾月捧着一沓书,脱鞋踩在凳子上,还垫高脚,举起手,努力地把它们往最高那一层塞。
可能是她太矮了,够不着。
她加油伸长了两只手,努力的去够,好不容易抓到了边沿,脚下的凳子突然倾倒。
嘶ashash
她顿时晃荡要摔。
千钧一发之际,墨影眨眼逼至,男人手都伸出去了,却见少女脚尖一提,右脚在上,左脚在上,稳住凳子,倾斜的凳子只有一个脚撑在地上,却似凝固般稳住了。
少女站在上面,借助倾斜后增高的优势,轻松的把书放上去了。
君倾月转身准备下来时,猛然撞见近在身后的男人,冷不丁的吓了跳:
叔,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