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化作一缕烟,飞进乾坤袋,不过她似乎忘了,她好像已经死了
君倾月收紧乾坤袋的袋口,贴身放着,进来吧。
门被从外推开。
春莲端着水盆走进来,混在帕子、杯子等洗漱用具,把它们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君倾月见她行动不便,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去好好养着吧,我这里不需要伺候,我自己会做。
春莲听了这话,以为君倾月要赶她走,忙跪在地上:小姐,奴婢什么都会做,奴婢一定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您不让做的事,奴婢绝对不碰,请您不要赶走奴婢!
她受了重伤,又只休息了一个白天,晚上就来伺候君倾月了,现在跪在地上磕头,挣到了伤口,鲜血溢出来,她浑然不知疼般,只希望能够留下来。
君倾月很同情她。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变得卑微,变得战战兢兢。
君倾月把她扶起来,柔声道:放心吧,我已经跟王爷说好了,从今天起,你可以留在西苑,不过我不需要别人伺候。
春莲先是一喜,可随之又跪了下去:
小姐,请您让奴婢伺候您吧,奴婢希望能够做点事情来报答您,您放心,奴婢有分寸,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她当了十多年的下人,知进退,懂分寸,会看主子的眼色。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说什么,她都明白。
奴婢总不能白吃不干活,小姐,您刚来寒王府不久,恐怕有很多事情还不了解,像规矩、尊卑、夫人们之间的关系,还有老夫人从今以后,奴婢都可以告诉您。
君倾月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
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果有春莲在身边的话,指不定会省去不少麻烦。
如此想来,君倾月宽了心,那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不过你不能擅自动我的东西。
是!奴婢记下了!春莲高兴极了,可能是太开心了,连身上的痛意都减轻了不少,麻溜儿的爬起来,奴婢伺候您洗漱。
不用,我自己洗。
哎,好!
君倾月漱漱口,洗洗脸,擦擦手,整理好自己后,春莲端起水盆准备出去,转过身的时候,不小心扫视到桌上的某个东西,瞬间睁大双眼,盆子脱手而出。
哐当!
水溅一地。
君倾月吓了跳,以为发生了什么,却见春莲脸色苍白,那满目惶恐的样子像是见了鬼。
你怎么了?她走上去,摸到春莲的手背冷冰冰的,像冬天里的水井一样冷。
春莲僵硬的站在原地,惊恐的目光望着桌上的那支红宝石发坠,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小、小姐那、那、那是您的首饰吗?她说话都带着颤音。
君倾月见她指着那支红宝石发坠,又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心下生疑。
春莲怎么被吓成这样?
难道她知道什么?
这是韩夫人的。君倾月话落后,春莲浑身一震,像是鬼上身似的体温更冷了。
韩夫人不是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吗,她的首饰又怎么会出现在小姐这里,难道韩夫人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