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歪歪个不停,表面上却很正经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先给你涂些芦荟,一会儿我在给你弄些烫伤膏,你的双手尽量不要碰水,保持干净,按时敷药,烫伤程度应该是二度,不用包扎。景茜处理完伤口以后交代。
说了一大堆,结果没有听到声音。
她有些纳闷的抬头,对上君漠璃阴冷紧蹙的眉眼,一张俊脸黑到了极致。
她秀眉微拧,有点儿莫名其妙,你干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是见了鬼了?
该不会发现她刚刚在心里垂涎他的男色吧?
她要不要狡辩一下?
为何你脱本宫的衣服这么顺手?他深邃的瞳孔映着她的小脸,脸色愈发阴沉。
景茜一脸懵逼:脱你的衣服顺手有什么不对?难道脱别人的衣服顺手比较合适?
本宫的意思是你经常给人脱衣服吗?男人有些咬牙切齿。
景茜有点儿无辜。
这个问题问得多难为情,给人脱衣服怎么可能?就是经常给狗啊猫啊的脱。
不脱了怎么给它们看病?
还好,也没有经常脱。景茜敷衍着说了一句。
那就是给别人脱过?男人暗色的面容衬得更加森然。
那倒也没有,你这么纠结这个问题干什么?你要是不服气那那也给我脱?景茜很爽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