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念浅汐和萧越泽身后的任月一瞬间几乎惊呆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萧越泽说过话,大多数人都是求着赶着地想要上萧越泽的床,可是萧越泽从来没有从中挑过任何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当念浅汐第一次成功从萧越泽的床上下来,并且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留下了,任月觉得这个世界都疯了。
然而这一刻,念浅汐说的话却让任月又一次开始怀疑人生了。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和萧少从一开始,就看错了这个女孩子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萧越泽冷冷看了念浅汐一会儿,忽然弯唇笑了笑:你果然很有勇气。
念浅汐没说话,她往后缩了缩,却又倔强地停下了。
回去了。萧越泽伸手,给了念浅汐一个不要不识好歹的眼神。
念浅汐只好递过去,任由他牢牢地握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他的力气很大,就像是要将她纤弱的手拉断似的。
念浅汐敢怒不敢言,一路上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直到回了家,萧越泽方才一甩手将念浅汐甩开了:今晚陪我出去应酬。
我是。念浅汐想说我不喜欢应酬,犹豫了一下又停住了。
等下换上昨天买的深蓝色礼服。萧越泽又道。
念浅汐继续点头,表现地极为乖巧。
萧越泽便看了一眼任月:几点了?
还有四个小时,萧少。任月中规中矩地回答道。
刚刚好。萧越泽的目光极为深邃,盯着念浅汐看了一眼,勾了勾手指。
念浅汐往后缩了缩,被脸色一冷的萧越泽径自拎上了楼。
你这是做什么啊念浅汐的声音带着惊恐的哭腔。
我最喜欢的大概就是你欲拒还迎的这种感觉了。即使是在衣衫半落的此时,萧越泽的语气依然是冷静地吓人。
念浅汐不敢直视眼前的一切,这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都宛如在上刑一样,让念浅汐几乎生不如死。
他似乎从来不懂得温柔为何物,更遑论其他。
我很疼求求你,轻一点。见躲不过去,念浅汐小声央求。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似的,让萧越泽的嗓音都喑哑了。
求饶的话等下再说吧。萧越泽将小女人直接扔到床上,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
一度,念浅汐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洗个澡。
然而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将她揽进了怀里:还有力气?
今晚要出去的话,我想去洗个澡
萧越泽脸色缓和了几分:不舒服?
脏。念浅汐白着脸道。
萧越泽一伸手将被子掀开,念浅汐吓坏了,径自朝里面缩去:你你你,你干嘛?
果然很青涩。萧越泽冷笑一声:做都做过了,现在还嫌脏?
念浅汐不敢睁大眼睛,只能尽可能往里面缩,一边小声道:你不是第一次了你说过的
只要想到这张床上的人曾经和无数女人一起翻云覆雨,这张床不知道曾经承担过谁和谁的热情,就让念浅汐觉得一阵作呕。
更何况她不喜欢萧越泽。
一点都不喜欢。
这个不懂得怜爱的疯子,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件泄欲工具不是吗?
萧越泽冷着脸沉默了良久,方才叹了口气一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是第一次。
啊?念浅汐一怔。
我从来不说第二遍。萧越泽臭着脸道,将念浅汐拉进怀里,不费力气地起身:我抱你去洗澡,累坏了吧?
这个小女人,明明青涩地要命,却不知道为什么从骨子里面透出一种魅惑,每次都要将自己榨干了似的。
萧越泽忽然来了点兴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累么?累的话今晚就不去了。
没,没关系。念浅汐现在巴不得天天出去,这样他也不会在床上发泄他那无穷无尽的精力。
萧越泽显然想不到这些,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起来:你果然还是没变。
念浅汐一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萧越泽便道:你们这种女人,都很喜欢接触上层社会不是么?没关系,我会让你如愿的。
念浅汐懒得解释,他无穷无尽的精力让自己精疲力竭,此时能够好好懒洋洋地躺一会儿,自然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更何况开口了萧越泽也不信。
念浅汐不知道萧越泽是怎么回事,这人对自己说的话,简直是秉承着一句都不信的态度,十分地坚持。
一来二去的,念浅汐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