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毅坐在她对面,翻着菜单:想吃什么?
不想吃。桑以安低垂着头,两手搭在桌上,拇指的纱布绑的很好,薄厚适中,上面的结打的很小,藏在里面,不仔细看都找不到。
沈于毅不再问她,帮她点好之后,才又看向她,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格外炙热。
她感受着头顶炙热的目光,皱了皱眉,实在没办法了,她抬头笑对沈叔:沈叔这个伤口包扎的真好看,您经常给人绑扎伤口吧,这一看就是熟练活儿。
沈于毅看着她赤红的眼眶,是刚才哭过的原因。
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把手也划伤了。
她咬了咬下唇,缓缓说道:说了你可能会笑话我,我去找我前男友了。
沈于毅点头,摸出一支烟咬在嘴角:他弄的?
不是,我给他削苹果了。
削苹果划伤的?
桑以安嗯了一声,失落地看着桌面: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还这样,还过去给他削苹果,我还给他买了一个果篮,还好是最普通的那种。
你们还有联系?沈于毅把烟点燃,用力吸了一口,眼神微眯。
桑以安摇头:没了,反正从今天开始,不会再联系。
沈于毅又吸了几口烟,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所以他们最近一直有联系。
那个男人他查过,现在应该住院了,豆腐渣工程,砸死都不可惜。
沈叔,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第三者没什么可恨的,也没有错。桑以安忽然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句你们男人,听的他有些不是滋味。
我不这么认为,我绝对不会接受第三者,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妻子,都不可以出轨,包括精神出轨。沈于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坚定。
那你原来很喜欢的人,和你分手了,你会死缠着不放么?还诅咒她,态度有很恶劣,你会这样做么?桑以安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沈于毅掐灭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雾,语气随意:不会,那种做法太小孩子气了,没有实质作用。
桑以安撑着下巴,叹息一般:像你这么好的男人,真少。
如果你前男友是你说的这样,那没什么好留念的,没有优点,明知道你不会削苹果,还让做这件事,不值得再想。沈于毅像个长辈一样开导着她。
其实我削的挺好的,就是削的太多了,一果篮都被我削了。桑以安低声呢喃着,一边说一边看着手指。
削了一果篮?
沈于毅眼眸深邃地往后一靠,又摸出一支烟准备点。
沈叔你今天烟瘾有点大。桑以安看着他,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我打扰到你谈生意了。
沈于毅闻言放下烟,严肃地看着她:这种男人配不上你,你们不合适。
桑以安抬头,挑眉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没有变化:沈叔你该不会是
沈于毅也对上她的眼睛,等着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