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富轻咦一声。
这个家伙,都这样了还对车费念念不忘,王富真不知道这是执着还是傻。
但在司机抬起头的那片刻中中,王富看到了一种渴望和期盼,仿佛这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方才绕圈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这司机的呼吸逐渐不平稳,看来这事是初犯,最起码也是新手。
像一般的老油条,就算绕路也面不改色的扯谎,实在不济就按照最低价打发走。
若是碰见一些硬茬,可能还直接叫上自己的兄弟朋友堵住。
类似的事件王富听说过很多例,但他并不在意。
想了想,将原本合适的、公正的价钱给了司机,王富头也不会的离开。
他并没有打听这个司机背后的心酸,甚至,就连司机有一些慢性的咽喉炎和颈椎病,王富同样当做没看见。
他不是圣人,自然不可能看到一个人就同情心泛滥。
司机有什么遭遇,今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和他王富无关。
自己只不过是打车,他开车,两个就是乘客与司机的关系,这一单一结束,没有丝毫瓜葛。
在司氏集团顶层,程秋雨躺在一张干净洁白的大床上。
她将灯光关闭,静静地躺在被窝里,由于空气骤凉,她将空调关闭,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甚至窗帘将巨大的落地窗完全封住,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
不一会儿,程秋雨在睡梦中烦躁地翻了一个身,将空调关闭后,柔软的大床加上棉花被子,使得她身上很快就起了一层粘稠的汗意。
就像发烧后畅饮下一大壶热水然后钻进被窝里,第二天醒来浑身地那种感觉。
汗水黏在身上,仿佛穿上了一层隔绝罩,她很快便被热醒了。
吾迷迷糊糊之中,她将空调遥控器就摆放在床边,虽然不是自己家,但她没有丝毫的局促感。
她迷迷糊糊的脑子里闪过开空调这个念头,刚要伸出手去摸索,忽然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她心中一个机灵,麻黄素那个停住了首,没有动,甚至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微弱,过了一会儿,她悄悄眯起眼睛向上看去。
黑暗中,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但程秋雨明显听到了呼吸声,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就在自己头顶,那人呼出的热气均匀的撒在她的额头。
这件房子,明明就她一个人,怎么睡醒之后凭空多出一个人?
程秋雨脑海中迸发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想,难不成,有盗窃犯?
可哪个盗窃犯会在主人窗前这么安静的站着不动,丝毫没有翻箱倒柜的打算。
难不成是入室抢劫?
又或者是某些拥有特殊癖好的人,半夜三更偷偷潜入女生宿舍,偷皮筋之类的东西?
程秋雨很快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海外,现在脑子还在开小差,若是对方有什么歹心,她恐怕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突然有些愤恨,这么大一层就她一个弱女子睡觉,像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