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到夜时朗的时候,薛木槿的目的是将薛红药比下去,给自己争取一门好亲事。如今看到了夜时朗的模样,她觉得她爱上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她对他志在必得!
可是,在他的心里,自己居然比不上那个乡下贱人。
三皇子殿下。
薛木槿跌跌撞撞跑到夜时朗跟前,拦住他的去路,扬起小脸,脸上透着一股子倔强:殿下是觉得臣女容颜丑陋还是琴艺不精?
和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薛红药比起来,薛木槿这模样,才是男人们喜爱的那匹烈驹。
薛木槿觉得,夜时朗应该也是爱烈驹的。
谁知夜时朗撇过头,看都没看她一眼,说道:请让一让。
薛木槿被打击到了,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夜时朗径直绕过她,再也没有停下步伐,直到出了侯府。
薛陈氏追了出来,薛木槿扭头看到,心里的委屈和不堪瞬间爆发,扑到薛陈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娘,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了,女儿就没脸做人了!
怎么就没脸做人了,你不过是在花园弹了一曲琴,娘看谁敢说你!薛陈氏搂着薛木槿安慰,她斩钉截铁的说道,那三皇子殿下明明已经对你动心了,娘都看到了。
薛木槿竖起了耳朵。
薛陈氏说道:三皇子殿下对红药不过是先入为主,等时间长了,他自然知道你才是最好的。红药在乡下住了十五年,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真是胡闹!
薛望山没忍住厉喝了一声。
薛木槿哭成那样,他也心疼得紧,本来都打算将两人的自作主张揭过不提了,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发妻居然还没放弃打算。
我又没做错。薛陈氏没有把薛望山的怒火放在眼里,有理有据的反驳,红药就算是我们的女儿,她也只是个乡下人,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皇子娶一个乡下女人做正妃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三皇子是情痴,娶了我们红药做正妻,你觉得以红药乡下长大的经历,能主持好一座皇子府的中馈吗?
木槿就不一样了,木槿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别说是主持一座皇子府的中馈,就是主掌中宫,她也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