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陈氏只觉得自己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然后就听到薛红药感叹: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女孩子打架可以打得这么凶,我在乡下的时候,只见过村里屠夫的老婆和猎户的老婆是这样打架的。
简而言之,就是泼妇打架。
众人都觉得这话很难听,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们没办法辩驳。
在陈二夫人的努力之下,三人终于分开了。
陈韵锦的脸被抓破了,足足三道血痕,陈二夫人心疼得不行,呵斥陈韵琳和陈韵水:都是自家的亲姐妹,做什么下这样的狠手?
陈大夫人和陈三夫人看着陈韵锦的脸,心里有些理亏,也转头呵斥自家的姑娘。
倒是陈韵琳很不服气,开口说道:娘,你道为什么我和谢小侍郎的亲事总定不下来,原来是有人背地里使坏。陈韵锦她不要脸,勾搭谢小侍郎,要不是薛红药告诉我们,只怕要等陈韵锦成了谢夫人,我们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这话一出来,众人脸色都是一变。
薛陈氏最先反应过来,她质问薛红药:你说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薛红药道:她们问我易术的事情,我以为三位表姐是想让我帮她们算一卦啊,我不好拒绝,就算了一卦。
众人顿时噎住。
女儿和谢小侍郎的亲事总定不下来,这是陈大夫人最近的心事,因此,听到陈韵琳这么说,她根本没去管薛红药,而是直勾勾的将视线落在了陈韵锦母女身上。
陈韵锦低下了头,陈二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陈大夫人看得真真切切。
看来,陈韵锦抢自家女儿的亲事是事实,而自己的这位好妯娌,也是知情的!
陈大夫人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