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纶指着戴胄,脸色涨红有些说不出话来。
上次本来去找这些老小子借钱就没有给好脸色,本来想着这次是陛下下令了,应该能借到钱,那成想到这小子还是一毛不拔?
他有些气恼道:这次可是陛下下令让你们想办法修缮东西市的,你难道连陛下的话都不听了?
陛下的话自然是要听的。
戴胄朝皇宫方向拱了拱手,随后看向段纶,冷哼一声:你以为这钱财是泥土啊,要多少有多少?我户部也是要生活的,哪来的钱财给你?
这话本身没有毛病,但是听在段纶耳朵里面就变了味,因为他们上次去找过戴胄借钱,不但没有成功,还讨了没趣,在加上两人平时关系就不太好,属于那种冤家对头,一听这话,段纶就感觉对方是在针对自己,直接箭步上前指着戴胄的鼻子就是一顿狂喷:戴胄
段尚书住嘴。
长孙无忌连忙上前,他本身要出宫门了,可是听见这两个家伙居然吵起来了,又不得不回来,拉下段纶后,他一脸严肃道:段尚书,不就是钱财吗?怎么还动嘴了?
他刚才在朝堂也听的清清楚楚,无非就是就是修缮东西市的事情。
段纶甩了甩大袖,压下心中怒火,一本正经的看着长孙无忌:长孙大人,您是不知道,戴胄这家伙不愿意出钱修缮,刚才陛下明明说了让我和他一起修缮,可是这家伙分毫都不愿意出。
好了,好了
长孙无忌拍了拍段纶的肩膀,随后看向戴胄,一脸严肃道:戴尚书,你为何不愿意出钱啊?这可是陛下说过的,你难道忘记了?
戴胄苦笑连连:长孙大人,不是我不愿出钱,而是户部钱财本就不多,在加上支持龟兹战事,哪还有多余的钱财修缮东西市?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长孙无忌闻言眉头微皱,他曾经也做过户部尚书,自然也知道户部情况,倒是能猜测到戴胄话中真假,历来战事是最耗费钱财的,尤其是这次龟兹战事,那就更不用说了。
想着,他转身看向段纶:段尚书,你看?
段纶没有接话,他刚才还以为戴胄这家伙不愿意出钱呢,但是听长孙无忌两人的对话后,发现竟然有些能理解戴胄了,但是理解归理解,东西市还是要修缮的,这毕竟是陛下下令的,他也不敢违令。
想了想,他拱手道:长孙大人,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是东西市修缮是陛下下令的,下官也不敢违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