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去,至少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你虽是顾承言的女儿,但论辈分,我是你的师母,也应该听我的。顾念的师母说道,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但单单从这番话语,足以证明她是十分生气的。
恕难从命顾念面无表情的说道,她不能再等了,坐看着百里睿受到伤害,还是待在原地,什么都走不做,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顾念,你当真是被眼前这一切给冲昏了头脑?其师母问道,话中却是另外一层意思。
只要细想一番,这不过是顾承言的调虎离山之计。
可顾念偏偏是没有想到,便想要横冲直撞的离开长石国。
但凡是身处感情之中的人,都会感情用事,顾念也不例外。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早已陷入了感情的泥沼之中,已无法自拔。
师母,莫非你的意思是,百里睿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顾念继而问道,这样的错误,她已经犯过一次了,为何还会有第二次?
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这样,只是你永远不知道顾承言下一步会做什么。
人心难测,有些东西可以掌控,但人心和感情这两样,是永远无法知晓的。
若我是爹爹,定是会做常人所不能,我会认为百里睿离开了这里,但爹爹的目的就是在这里,也许百里睿还在这儿,但爹爹要将我引开,就是要在这里了结他的性命,即使等我反应过来,也是后悔莫及,因为我那时已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救得了百里睿呢?顾念笑着说。
若不是师母,也许真的会中了百里睿的计谋。
可这封信,到底是怎么会是?顾念不解的问道。
这确实是百里睿写的,只是我在百里睿身上放了窃听蛊,若是离得太远,我就难以知道百睿身边的情况,可我还能查听得到他身边的声音,所以百里睿非凡没有离开长石国,还好好的活着其师母笑着说,但她从未体会过顾念这样的心情。
因为心上人遇到危险,便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而她所经历的,怕是也只有去嫉妒,想要得到甚至是破坏。
不过是试你一试,你就轻易上当了。其师母嘴角微微上扬道。
即便是再聪明,再精于算计的人,也是会被感情冲昏头脑,顾念尚且如此,只是,顾承言是否会这般呢?
既然知道他安然无事,你便是要坐在这屋子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爹爹想让我离开长石国,师母能否帮我伪造离开长石国的假象?顾念问道。
分明是顾承言想算计她,反倒变成了顾念来算计这个男人。
自然是可以,只是顾承言向来讨厌欺骗,而现如今,你又违背了他的命令,难保他知道这一切,不会做出些什么。
若爹爹到时候真做出一些什么,我只希望师母能够保百里睿一条性命。顾念淡淡的说道。
她欠这两个人一条命,如今也是需要还了。
只是,顾承言是否会痛下杀手,也是顾念无法预料的了。
顾念,若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你可是愿意试一试的?其师母一脸平静的说道。
若是有,我自然愿意尝试,师母不妨直说
长石国,仍旧是先前的样子,只是老国王已经逝去。
那登上皇位的人也确实是百里睿。
只是,这一切都好似一场梦,来得那样不真实,亦是那样的虚无。
皇上,屋外冷,还是披上这个吧。一侍人笑着说递过了一件衣服。
可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一个病重之人,身边还有一女子,那般悉心的照料自己。
是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是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梦,变化来得如此之快。
他不过是想去玄国边境之地,尽早的将那群人带到这里,因为当时他留下的盘缠,也不知能支撑多久。
冬天已经快过了吧。他感叹道,呼出一口气,白气萦绕在眼前,虚无缥缈。
再过不久,就要入春了。那侍人回答道。
现如今,这帮兄弟确实是已经安全到底了长石国,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似乎这所有的记忆都被抽走,没有任何的遗留,而留在他脑海中的,也只有一个模糊女子的记忆,还有那挥之不去的信念,他不能看着自己身后的这帮兄弟受苦,他必须用尽一切力量,将玄国周围的附属国给集中起来,攻打玄国的心脏。
皇上,据说您派出的人,都已经将玄国周边的福附属国聚集起来了,现在也快要入冬了,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侍人说道。
是啊,冬天快要过去了,春天也不会远了。
只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究竟去了哪里,那个人又是谁,都不曾知道。
诺大的殿堂之中,端坐着一人,俊秀的眉眼,乌黑的双眸,直直的看着殿堂之内的人。
你们且告诉我,还有几个国家没被收服。百里睿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