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忙道:“我自然是相信阮小姐的,只是有件事想要与阮小姐说一说。这也是夫人她埋在心底多年,以致抑郁成疾,身体始终无法调理好的原因。”
正题来了,阮诺诺笑了笑:“尚书大人请讲。”
吏部尚书请了阮诺诺落座,又命下人上了茶点,这才开始慢慢说起过往之事。
其实不过是大户人家常见的情况,当年吏部尚书和自己的夫人情深意笃,鹣鲽情深。吏部尚书甚至为了维护自己的妻子不愿纳妾收房,专宠着妻子一人,京城中当时传为美谈。
只是他不愿意纳妾收房,不表示那些女人就没有这个心思。有人是羡慕尚书夫人的专宠,也想体验这样被专宠的感觉,有些是想要荣华富贵,总之吏部尚书当时不知面对多少莺莺燕燕的投怀送抱。
但他防了外人,却没防住自己府里的人。当时在他房里负责洒扫的一个婢女竟然趁着他醉酒之际爬上了他的床,并且一举得孕。
其实这也没什么,就算是生下孩子,也不过是个庶子。当时吏部尚书甚至不愿将那女子正式收房,依然当作是一般婢女,甚至远远打发到了别处。那婢女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威胁到尚书夫人的地位的。
不过在知道她得孕之后,尚书夫人便将她接到了自己的院子。一来是觉得这婢女心大,怕她在别处不安分;二来便是她怀的毕竟是吏部尚书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定就是长女或者长子,她身为正室夫人,自然要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之后过了一个月,尚书夫人也诊出怀有身孕,与那婢女只差了半个月。庶子女和嫡子女相差时间这么短,说实话是有些恶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