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个耳光过去,打得男人晕头转向,第二天一大早揪着男人的耳朵便到了酒楼,进了大堂一下子就把儿子给按跪在地上了。
“掌柜的。”镇长客客气气的对掌柜的说,“小子昨日无礼放诞,我已经回去教训过他了,请掌柜的千万不要和他计较。以后我自会勤加约束,不会让他再肆意妄为。”
掌柜的如何敢计较,连声说:“不敢不敢。”
镇长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继续道:“还有昨日那三位客人可还在?小儿冒犯了她们,想要当面向她们请罪。”
“三位小姐都还在客栈。”掌柜的忙说,“只是还未下楼,应是未曾起身。要不,我上去叫她们试试?”
镇长赶忙拦下:“不可惊扰贵客。我们既然是来请罪的,自然不敢太过放肆,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贵客起身便是。”
“爹……”男子跪在冰冷的地上都快哭出来了,惨兮兮地叫着。
“你给我跪好了!”镇长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冷声道,“若不是你胆大妄为,今日何必吃这些苦头!”
阮诺诺她们早便得了消息,毕竟她们带了几十个护卫到此。得知那镇长带着儿子过来倒也不意外,说明那镇长还有些脑子,不想他那儿子,长了那么大的脑袋却没有多少脑浆。
兰馨小声说:“我们在楼上多等一会儿,让那男人多跪一会儿。”
“好!”
三人便聚在阮诺诺房间开始说起这些天的安排,昨夜那掌柜的给了她们不少建议,没想到只是一个小镇,竟然还有不少可以游玩的地方。
这般闲聊了约半个时辰,阮诺诺她们才起身一起下楼。
那男子还跪在楼梯口,脸上除了红红绿绿的伤痕,便是惨白的肤色,整个人不停打着哆嗦。这是跪得时间太久,被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