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诺带着柳夫人避开众人的目光到了他们住的小院旁的一处凉亭,问柳夫人:“不知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柳夫人一扫方才得体的笑,露出几分轻蔑:“我是来劝阮小姐认清自己的身份的,不要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身份地为这些,是上天早就注定好了的,便是阮小姐不愿承认,也是更改不了的。”
阮诺诺目露疑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从上次从贵府离开,未再与贵府有什么联系,夫人突然找我说这么一番话,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呵,我女儿刚刚离开了,难道不是被你那个弟弟哄骗走了?”柳夫人冷笑道,“旁的话我也不多说,他既要一句确实的话要让自己死心,我也会拦着。只是提醒你们阮家,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不放心跟在阮诺诺身后的皇甫季凤闻言顿时怒意上涌:“他们阮家如何,和柳家也没关系了。既然柳夫人不肯认那门亲事,便只是一个外人,怎么能端着长辈的架子教训诺诺?柳夫人与其担心阮家如何,还不如好好的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儿,别让她到处乱跑了!”
到底心善,皇甫季凤不忍说出什么难听的字眼,但依然让柳夫人怒火中烧。她心里对这礼郡王府也有些看不上,但到底不敢直接对着皇甫季凤这个县主撒野,不发一言便转身离开了。
皇甫季凤顿时气白了脸,怒道:“她这是什么态度?看不起我们礼郡王府吗?”
阮诺诺只是义女,皇甫季凤是正儿八经的礼郡王府的嫡女,她的脸面便是礼郡王府的脸面,柳夫人这个态度,可就是生生打了礼郡王府一巴掌。
“她大约也是心急,不要与她计较。”
阮诺诺劝了皇甫季凤几句,却感叹柳百芳院长那般厉害的人物,怎么儿子儿媳却是这番多蠢样子?这样还不如当面与皇甫季凤吵两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