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苏夫人这是打定主意要保下阮香。面对着苏家和护国将军府,许多人哪里还敢出这个头。
不少方才言之凿凿说自己看见阮香动手的人都往后缩了缩,不敢再开口说话。
屋子里的阮诺诺听闻外面的谈话声,顿时心中一声冷笑,扬高声音说:“难道我子啊许府遇到的这些事情就这么算了吗?我可没说要对阮香如何,只是希望许家能给我一个交代,比价功能我可是差点在许府连命都丢了!”
“是啊,许小姐。”兰馨也是不依不饶,“我们说的明明是你们许家应该给诺诺一个交代,怎么转头就成了阮香的不是了?说阮香伸手推人的是你,你莫不是想要阮香替你们许家背这个罪名吧?”
反正不管外面几人演什么戏,她们只咬定是许家不对。她们来许家做客,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主人的许家,不论如何都要给一个交代才能服众。
许珍珠本想将事情引到阮香身上,然后再通过苏家的手段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知阮诺诺她们却是这般说。
苏夫人微微笑了笑,说:“许小姐,还请快些给我们大家一个结果,也好让我们大家散了吧。”
许珍珠现在几乎是被人放在火上烤,阮诺诺那边死活不肯出来,要她给个交代,想来简简单单得道个歉送点礼品补药是没用的。苏家这边盯着她,她又确实不敢逆着苏家的面子强行对阮香如何。
前进无路,后退无道,真真是要把她逼死在此了!
倒是一旁的小姐们少爷们看着这几个人互相过招,心中对阮诺诺更加重视了几分。虽说这样有点胡搅蛮缠,但确实是把许珍珠给缠进去了,谁也不能说她做得不对,毕竟人家是受害者,又毁了容,放在哪位小姐身上都不能轻易算了。
众人牵扯间,厅堂那边终于听说了此消息,许老夫人带着一群女眷,浩浩荡荡的到了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