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诺虽早知这应是他亲手所做,乍一听心尖还是颤了颤,不屑的对流风说:“一看你就知道你没被女人喜欢过。你今年也有二十七八了吧?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流风被噎得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悲愤地反驳:“我才二十四!二十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阮诺诺不耐烦地挥挥手,“二十四年没谈过恋爱就是什么好事儿吗?”
搁这个年代二十四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流风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阮诺诺又看了信,信里依然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自己平安无事,让她照顾好自己。又说事情已经处理了大半,许是两人不久就能见面。
她把自己写好的回信交给流风,又嘱咐他道:“我给苏钰做了些东西,就放在厨房那里,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流风也未曾多想,只是哦了一声就飞身离开了。
阮诺诺也不着急脱衣服睡觉,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果然流风又飞了回来,落在矮墙上气急败坏地叫:“阮诺诺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六百斤的东西你让我怎么给他带过去!你当我是驴还是马!”
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把这个女人给生拆了!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阮诺诺笑道:“何必这么说自己?你若是真的带不过去,可以去买辆马车或者驴车嘛。你是不是缺钱?缺多少?我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