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成家人这般歹毒,竟然想要连我们一起杀了!”蒋玉梅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我怎么会觉得他们是诗礼传家,钟鸣鼎食的世家大族!我真是眼瞎了!”
阮诺诺道:“就算收拾好了行李,成家不肯放人的话我们也无法强行离开,除非干娘要拼着姐姐的名声不要了。再说这府城是成家盘踞许久的大本营,城里不知多少人是他们的爪牙。便是他们同意我们离开,我们也不见得就安全了。说不定反而帮成家摆脱了嫌疑。”
“那你说如何是好?”蒋玉梅忍下怒气问,“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等着他们放火不成?”
皇甫季凤红着眼说:“都说我连累了你们。”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阮诺诺不赞同的反驳,“这些事情下来,你也是受害者,哪里有一件是你连累了我们?该骂该打的是那些心怀鬼胎的小人!”
蒋玉梅也跟着安稳两句,又问阮诺诺该怎么办。
阮诺诺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有个法子,不仅能保我们安全无虞,还能趁机拔了成家!也省得以后他们再在姐姐和干娘面前招摇,惹你们心烦。”
“什么法子?”
“干娘不急着问,一切自有我去安排。”阮诺诺起身整了整衣服,叮嘱两人道,“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个消息,以免成家察觉不对,节外生枝。”
两人虽有些忐忑,不过既然阮诺诺这般说,她们也就暂且压下心中恐慌。
翌日一大早,阮诺诺便起床梳妆打扮好,也不带丫鬟,一个人离开了成家。成家一直派人监视着她们一行人所住院子,见到阮诺诺外出,却又不好找借口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