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路上要小心啊。”阮诺诺叮嘱道。
袁溪连连摆手:“好,我知道了。”
阮诺诺去见了那个病人,他看起来,恩……脸色红润,行走若风,实在不像是生病不舒服的样子。阮诺诺无奈地问:“你哪里不舒服?”
也许是有什么外表看不出来的隐疾哪。
病人的声音慷锵有力:“我哪里都不舒服!”
阮诺诺:??你不要哄我!
她好歹是个大夫,这个人这个样子若是有病,整条街上就没有一个健康的人了。
但是这名男子坚称自己身上不舒服,一会儿指着这儿叫疼,一会儿指着那儿叫疼,最后说:“我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看病,你那边不是有私密的养病的房间吗?我要一间。”
“这位公子。”阮诺诺严肃地说,“请不要开玩笑了,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有些无赖:“你给我一间那种房间,我就告诉你。”
无法,阮诺诺只能领着男人进了房间,两手插抱在胸前,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阮诺诺,轻声叮嘱道:“小声些,不要叫。”
阮诺诺挑挑眉,疑惑地接过信封,看到信纸封面那熟悉的字迹,她心中一惊,倏然抬眼看向男人:“你到底是谁?”
“看看吧。”男人指了指信封,“我可是好不容易瞒过众人耳目送了信给你,你看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儿。”
阮诺诺犹豫了一下,就打开了信。里面依然是苏钰熟悉的字迹,她一点一点看下去,神态也越来越放松。
看到最后,阮诺诺彻底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是苏钰专门写给他的信,他在里面报了平安,又安抚她不要担心,最后才写到自己现在不太方便,所以才会专门安排了这么一个人送信给她。
虽未写到他现在具体在做什么,但这已经够了,知道他安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