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性格突变,只会有一种可能,阮诺诺眯了眯眼眸,指尖一转,一枚银针乍然出现。她顾不上与许老夫人解释,手中银针刺下,许三少爷双眼骤然睁大,然后便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几乎要被许三少爷气昏得许老夫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你干什么?”
不过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到底是年纪大,见的事情多了,相比早就意识到了许三少爷的不对劲儿,是以方才的惊慌过去就只剩下担忧。
“是有些不对。”阮诺诺轻轻点头,“许老夫人该比我更加了解,许三少爷平日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说得对,我是觉得他这些日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日里待在家里,要不就是去找尹莹莹那个女人,今日竟然闹着说要休妻。以前他虽然荒唐些,但也没有说这般乱来。”许老夫人回忆了一下,又忙问阮诺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毒吗?”
阮诺诺说:“具体到底如何,还要仔细诊治一下才知道。老夫人也别太过心急,想来许少爷也是被人愚弄了,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
“一切就摆脱阮小姐了。”许老夫人有气无力地说,“你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这些个儿孙辈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哪?”
阮诺诺没有回答,命婆子把许三少爷小心地抬放到内室的软榻上,她还进行诊治。
进了屋,就见许三夫人趴在被子上哭得一抽一抽的。阮诺诺上前拉过许三夫人的手,仔细诊了诊脉,道:“你先别急着伤心,方才说那些话,未必就是他的真心。幸而方才我给你吃的丸子有保胎效果,不然你这一哭,孩子又该不稳了。”
许三夫人听了,缓缓转过头,满面泪痕,无措的看了看阮诺诺又看向被放到榻上一动不动的许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