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阮诺诺便起身送阮廷去了骊山书院,入学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阮诺诺不舍的梭巡着阮廷的宿舍,将来他要在此待上好一段时间。
因阮廷是院长柳百芳的弟子,他的住宿条件要比别的学生好上一些,就住在柳百芳的院子里的一个房间。
住得近一些,不仅仅方便阮廷向柳百芳他们请教学习,还方便他们侍奉师父。古时讲究师即是父,侍奉师父便要与侍奉自己的父亲一般,而师父也要将弟子看做是自己的孩子,尽心尽力地教导。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时候的人拜师收徒都极为慎重,因为这并不是普通的先生与学生之间的关系。
柳百芳为阮廷准备的住处虽然简单,但也是宽敞干净。阮诺诺看了一圈,虽有些不如意,但也知这些东西足够了。她给阮廷留下了一瓶药丸,嘱咐他每日里吃上一颗,也是调节身体之用。
与阮廷高了别,阮诺诺回到袁家便去向袁老夫人辞行,袁老夫人并未挽留,只说了些客气话。
阮诺诺便与苏钰两人离开袁府,谁知刚出大门就被袁溪给叫住了:“阮姐姐!等等我们!”
回头,就见袁溪奔出来,如往常一般一把抱住了阮诺诺的胳膊:“阮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啊!”
“你们也要回去吗?”
“是啊。”袁溪凑到阮诺诺耳边,小声神秘地说,“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父亲也很生气。虽然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计划了那一切,但你们可是我们邀请来的贵宾,他们竟然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你们!娘说继续待着没意思,听说你们要离开,便说一起走。”
原来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主意,阮诺诺心中暗道,不过到底是谁的主意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以后会尽量避免与袁老夫人他们接触,白绵绵也已经吃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不久,袁老爷和袁夫人便整理好,两家人便如来时那般,一起回了小县城。
分开之时,袁夫人还有些忐忑,拉着阮诺诺的手道:“若是知道他们会那么做,我绝对不会瞒着你。你与袁溪相处了这些时日,可千万不能因为这点子龌龊事影响了两人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