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有些尴尬地勾了勾唇,心里暗道,夸人怎么能拿庶子女来做比较,庶子女的地位就和奴婢差不多。也不知她是故意想要给人一个下马威,还是一时疏忽。
阮诺诺倒是没有多想,配合着和礼郡王妃寒暄了起来。
“上次拖你帮忙训练教养了一个医女,送去得刚刚好,正赶上凤儿出嫁。我可要多谢谢你,若不是你,凤儿就要丢了性命了!”礼郡王妃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阮诺诺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阮诺诺送去的医女虽未赶上礼郡王嫡女出嫁的日子,但是却赶上了她大女儿生产。礼郡王的大女儿名叫皇甫季凤,封号安宁县主。出嫁不过月余就有了身孕,本以为平安诞下孩子,夫妻之间便再无生疏。
谁知前几日,礼郡王妃突然收到一封信,上面详细写了安宁县主在夫家的遭遇。直言生产当日便有人出手,差点害了县主一尸两命,多亏了当时送到的那名医女,才被救下。
信中还道,安宁县主现在性命垂危,若礼郡王和礼郡王妃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礼郡王妃也不知送信的人是何来头,让下面的人打听询问,也没个头绪。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道:“其实凤儿每月都会寄书信回来,信上从未提过这些事情,更别说她性命垂危这种事了。”
听到此处,阮诺诺便已大约才道礼郡王妃所为何来。果然,接下来礼郡王妃便说道:“虽我和你干爹都觉得此信来源不明,不足为信。但是我想到女子生产本就极伤元气,若是不好好调理,恐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这不是就想到了你,小姑她可是提了好几次,你对妇科极为拿手。所以,我便想请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凤儿,顺便为她调理一下。”
阮诺诺皱眉:“便是有些损伤,医女也会妥善处理。”
当初阮诺诺调教那些医女的时候重点便是妇人生产和产后护理,毕竟她们都是要在后宅跟着女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