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为耳熟,阮诺诺回头一看,果然是阮香。
她怎么也来了,自己方才都没看见她,阮诺诺觉得这阮香真像打不死的小强,哪里都有她,毕生追究就是和自己作对。
不过阮香在这里,她若是继续藏着掖着,肯定又会被阮香找借口找茬儿,索性把话说得清楚些。
她念了几味药材的名字,说道:“这些都是可以助孕的没错,但是若是混在一起,药性就会发生变化。不仅不能助孕,反而会让人不能生育。夫人,这是谁给你开的方子?真是庸医,看起来没问题,实际上问题大了。”
李夫人神色变幻莫定,李霜更是眼露慌张。但是就凭着几句话就让李夫人相信这药有问题也不可能,李夫人再次问道:“你既然说这药有问题,可有证据?”
“是。”阮诺诺说,“我看夫人气色,服用该药该是有一段时间了,身上也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她起身走到李夫人身后说了几句话,这药服用主要是对女子卵巢和子宫产生印象,症状自然也集中在女子隐秘之处。是以她才不能当着众人地面变说出来,只能小声说给李夫人听。
阮香却想不到这一层,呲笑道:“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偏要避开众人,难道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是听了阮诺诺话的李夫人已经彻底坐不住了,狠瞪了阮香一眼便宣布宴会结束,独独留下了阮诺诺。
拉着阮诺诺的手一路回了自己的寝室,遣退那些小丫鬟,李夫人才满是担忧地问:“我这可还有得救?”
她细细地说起这药的来历:“这件事和李霜怕是脱不了干系。”
原来当初李霜新寡,带着女儿到李郡守府里暂住。李夫人可怜她一个女人死了丈夫带着女儿不容易,对她多处照拂,两人关系便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