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松一扔,过了半个月,阮诺诺回家见到桌上空空荡荡的,微微一愣,嘀咕道:“终于知道这样没用了。”
但是心里却如那桌子般,空落落的,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等阮廷回来之后,阮诺诺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询问阮廷:“今日学堂里没什么事吧?你们先生讲了什么?”
阮廷挠挠头,笑着回道:“没什么事,但是苏先生今日没来,好想是他身上不好,旧疾复发。”
阮诺诺心中顿时一紧,朝苏钰的院落张望了两眼。等到安顿好阮廷,她便悄悄溜到了苏钰的家里。
苏钰的院门和屋门都没有锁,阮诺诺小心地推开门。就见苏钰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微微阖眼睡着。
阮诺诺放轻了脚步,坐在苏钰的床前为他把脉。听了许久的脉息,阮诺诺脸色越发紧绷。苏钰身上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应是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出了什么事,只是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爆发了出来。
抬眼正欲看看他的眼球舌苔,却见苏钰满眼含笑的望着她。阮诺诺吓了一跳,绷着脸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终于愿意与我说话了。”
阮诺诺转头不肯看苏钰,梗着语气说:“可不是我想来看你的,是……是我弟弟他担心你这个先生,才会求了我来看你。何况我是个大夫,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你不要误会了,我可没有一点讨好攀附之心。”
说完,阮诺诺便起身要离开:“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就不在这里讨人嫌了,你好好歇着吧。”
但是苏钰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让她就这么离开,一把抓住阮诺诺的手腕不肯放,虚弱地说:“别走。”
阮诺诺脸色骤变,但还来不及挣扎,苏钰就猛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