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菀反呛丘世谦:按丘相这话的意思,若是想要杀人却没杀成却被对方打伤,这不但不许承担罪责,反而还要让被害之人道歉了?
故将军何必混淆视听,皇上知我并非此意。丘世谦冷哼一声。
故菀同样不屑冷哼,并且故意扬声道:丘相并非此意那有是何意?不妨当众说出来大家一评评理!
而正当此时,皇帝忽然沉声问:相国,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如此喜好结交江湖人士?
回皇上,臣是想着先前皇上曾提起过,我朝中如今能战之人寥寥无几,但江湖人士却个个武功高强,于是很便想要拉拢他们为我朝廷效力。
徐文辉接言道:丘相将这些江湖人士带来京城,又不加以拘束,这些人仗着自己是丘相的门客,又个个携带兵器武功高强,常常欺辱百姓。吃饭不给银子,拿了东西不给银子,甚至去花楼都有不给银子的,其他打伤百姓之事更是数不胜数,这些还是前来京兆府告状的百姓,却不知又多少人忍气吞声,听到相府二字便不敢言的。
徐文辉对皇帝一礼道:皇上,臣身为京兆府尹,本应为皇上分忧治理京中治安,但因为丘相带来的这些人,让臣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京兆府接到百姓报官,便前缉拿嫌犯,可嫌犯都躲在相府中不出来,臣又不敢硬闯,所以很多案子至今都无法告破。就连这一次故将军被毒害,却也一样没能从相府拿到凶手。
皇帝闻言,啪的一拍御案子,竟然还有此事!
徐文辉弯腰一礼,臣绝不敢半句欺瞒皇上,这些案件的卷宗如今还堆放在臣的书房中,臣每每看到这些卷宗,却又想到无法告破这些案件为百姓讨回公道时,真的愧对皇上,愧对百姓。
丘相!你作何解释!皇帝倏然怒喝。
丘世谦以为今日不过是来评判故菀创府之事,却不料竟然牵扯出这许多。
臣臣虽出于为皇上分忧之心,但却疏于管理自查,致使酿成这些事端,臣十分愧对皇上。臣今后一定严于律己,言语管束府中之人,绝不会再发生此类事端。
丘世谦知道此事自己理亏,而且就算承认了这件事,也不至于将他如何,顶多被斥责罚奉而已。因而此事认的痛快。
故菀却忽然插话道:依臣所见,此事只今后约束怕是无法根治这类事件发生,京城乃是天姿之都,凡事不可大意,这些江湖人是不但武功高强且如丘相所言,自有着一股江湖人的傲气不服管束,若是其中有人起了歹心,或者某人个不怀好意之人混日其中,伤害我我等是小,若是对圣上心怀不轨那便是天大的事,所以臣认为,应该驱离这些江湖人士,更应该追究之前的犯案之人,将其缉拿归案予以惩处,让百姓心知圣上的爱民之心。
故将军此话荒谬,驱离江湖人士,岂不是要让皇上将京城封闭起来,不准与他人往来不成!更何况,此言一出一旦惹得那些江湖人士不满,合力生事有当如何!丘世谦立刻言辞反对。
故菀一声冷笑,丘相自己这也说了,这些人会因为对某事心怀不满便合力生事。难道今后要让我京城百姓官员甚至是皇上都让着这些人,供着这些人,保证他们不会对朝廷心怀不满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