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饱受乡里人的排挤。
二叔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她之后,便将她给带了出来。
从那以后,聂淼就一直跟着我二叔后面。
而她对我二叔,也自然是百般尊敬。
可以这样说,在她的心里,我二叔已经是同父亲一般的存在了。
而现在,二叔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聂淼心情并不比我好受。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胡老一看就不简单,肯定能帮助二叔化险为夷的。
嗯。
聂淼点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真的是非常难熬。
说实话,这一分一秒的,确实是让我们感到坐立难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亦或者是两个小时?
总之,当房门再度打开的一刻,我和聂淼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看着咱们这一脸紧张的样子,倒是把那胡老也给吓了一跳。
只见她打量着我们,然后就对我们说道:怎么,你们这么急切吗?
额,是啊。
我搓了搓手。
这会儿,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守在产房外面的家属,就等待着孩子呱呱坠地的一刻。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不过,你二叔的情况颇为严重,需要连续治疗七天才行。
胡老的话,倒是给我吃了一枚定心丸。
虽然我知道胡老肯定已经是在竭力救治二叔了,但一想到还要七天时间,心里难免是有些感到郁闷。
不能快一点吗?
胡老摇摇头道:你以为这是在干什么?当然快不得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哦。
这时候,聂淼已经端上来了一杯水:胡老,请喝茶。
尽管我没有看清能搞出她是怎么治疗的,但看着胡老这一脸疲惫的样子,我就猜到,她肯定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现在,一看就是累坏了。
我们搀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胡老的一双眼睛,却始终盯着我看来看去,好像都快要把我给看穿了。
我咳嗽一声:咳咳,胡老,您这是
胡老眯着眼道:话说回来,你和你二叔,还真是像啊!
像?莫非,您已经认识他很长时间了吗?
我赶忙问道。
因为二叔在我眼里,是一个充满了谜团的人。
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了解他身上的秘密。
因此,听到胡老这么说,我当然是非常急切地想要追问。
而胡老却说道:当然,我算算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才二十出头吧?那会儿应该还没有你呢。
这么久了?!
我追问道:那您能给我说说二叔曾经的事情吗?
但话一出口,我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么问有些失态。
然后,就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动了。
胡老笑了起来:哈哈,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有些事情,还是等你二叔醒来之后,自己问他去吧
讲真的,她来了这里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尽管她笑起来依旧给人一种很狰狞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也总比刚才要好多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要走了,明天早上我还会来的。
胡老起身就要往外走。
聂淼立刻跟了上去:别啊,您好歹留下来吃顿午饭吧。
她也没说话,只是一边朝外走,一边朝着我们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