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因你有克敌之法,所以陛下对你一忍再忍!”
“可是如今,夏国万里疆土安泰,你还敢如此叫嚣,那便是犯了众怒!”
“一个被封了不过一年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和朝堂之上这些两朝元老甚至三朝元老作对?”
“做人,最重要的是抱团取暖,做官更要站好队。你以为你哪边都不站就是清廉了?那是愚昧!”
华铁南自言自语,眼中狠意凛现。
很快,夏临渊就写好了一封圣旨,“既然段爱卿自荐,那这旨意,就麻烦爱卿替朕传达了!”
“不过,以往这种圣旨,都是朕的贴身内官和内廷的人代为传达,若路途遥远,护卫的人也都是宫城御林军……”
刑部尚书连忙跪下,“陛下,御林军是天子圣人的亲军,臣断断不敢。臣家中也有一些会拳脚的家丁以及上百家兵,有些人陪着臣便够了!”
“好,那就有劳爱卿,另外你再挑选几位爱卿,随你一同前往吧!”夏临渊满意点头。
传圣旨时,几乎没有一个人去传的,通常都是几个人一起。
为的,就是相互监督,以防有人假传圣旨。
毕竟,在夏国的历史上,曾经也出过一些假传圣旨的先例。
当即,刑部尚书段尧便挑选了几个官员一同随行。
夏临渊看着一眼台下拿着圣旨的段尧,旁边的太监总管会意,“无事,退朝!”
朝堂外,不少官员朝着段尧抱拳。
“尚书大人,从陛下任命兵主的第一日起,满朝百官便开始竭力劝阻。本以为,今天还会像往常一样无功而返,没想到陛下竟然应允!”
“这次,陛下虽未曾一下收走兵主的所有兵权,但收走他掌管边关将士的权利,就足以让他元气大伤!”段尧高兴道,“起码,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枉我等一番苦心竭力,陛下终究是明白了我等的好意。”
“不日,我等便可再次苦心劝诫,让陛下收走他的所有兵权。到时候他没了这些兵权,必然不敢再次嚣张跋扈!”
华铁南朝着段尧弯腰作揖,“这次,多亏尚书大人力谏,才让陛下明白了个中关系。若夏国之内再多一些尚书大人这样的官员来,何愁不兴呐……”
接着,段尧又和周围的人客套了几声,便朝着另外几个一同前去罗州送旨的官员道,“各位大人,我等这就回家收拾一下,陛下的旨意越早传到越好。”
一个时辰后,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京都。
而今天早朝之上所发生的事情,也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四周。
诸多边境大将,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纷纷为周辰鸣不平。
特别是在驻守在漠北一支十万精锐,更是差点揭竿而起。
军队中,已经有人嚷嚷着要打回京都。
漠北边境,扫北军,中军大营内。
“此消息你确定是真?陛下真的要收了主上的兵权?”一个青年男子质问道。
他同样是周辰的得力手下,一般,也只有周辰的心腹,才会对他称呼‘主上’
亦或者‘主人’!
“赤阳将军,此事假不了,下官在都察院任职,也是无意中从侯大人口中得知!”旁边一人单膝跪地,“兵主大人曾救下官于水火之中想,下官在听到这个传闻后,便想要第一时间把消息告知兵主。可下官只知道兵主似乎在上阳城,但具体如何找到兵主,下官不知。所以,只能冒险赶到漠北边境,告知赤阳将军。”
赤阳点头,“九州八府,差不多有一半都是主上开拓。当年,陛下赶往边军,授予主上兵主一职。之后,陛下又与主上在大帐内畅谈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此后没过多久,夏国朝堂得以整肃。”
“主上于夏国朝堂之功,天下无人可及!当今圣上,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且若是主上的兵权被剥夺,夏国之内必定举国皆危。现如今,天下诸国乃至四方蛮夷都在虎视眈眈,每时每刻不在关注夏国动向。陛下不是庸君,更不是昏君。”
“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