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位上的毛球却睁开了眼睛，淡淡的道：“实际上，我穿了防弹衣。”

“没事，你别怕，你别……你说什么？”贺凌川禁不住低头追问。

毛球淡淡的道：“我说我穿了防弹衣。”

“那这些血……”

“是血浆，我一早准备的。”

不然那些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收了枪。

他又怎么能这么快爬上快艇。

历过大喜大悲。

贺凌川大脑一时间短路，“那你刚才为什么……”

“那个人不是警察吗？让他欠我个人情。”清算的时候，会省去很多麻烦。

贺凌川听懂了，忍不住笑了，“你个小机灵鬼，跟小星星一样一样的！”

控制不住的头一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毛球瞬间瞳孔睁大，双手捂着心口，一副嫌弃的不能行了的样子，“昨天晚上的饭都要吐了。”

贺凌川大笑，“哈哈，你吐吧，我不嫌脏。”

父子两个一说一唱的，开动着轿车一路疾驰。

“李队，李队，贺凌川走了！”手下在通讯器里汇报。

李文斌只以为他是要去尽快抢救那个男孩，冷声道：“别管他了，全力追捕曹韵！”

海风徐徐，阳光正好。

轿车越来越远离那喧嚣是非。

毛球坐起来，“我来开吧。”

贺凌川浑身是血，眉眼却全是笑意，“不用，你坐着。”

毛球没理会，直接钻在了他的怀里，小小人儿握着方向盘，“等有警察来了，我再坐回去，不想胳膊废掉的话，就歇着。”

贺凌川看着他毛茸茸的头发，内心里彷如万千阳光撒过，从未有过的充实。

他用没受伤的胳膊抓了抓他的头，“嗯，那你就代劳一会。”

嗡嗡

黑色越野车，逐渐消失！

（全文完结，会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