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莫垂眸,望向桌面鼓鼓的包裹,伸手摸了过去,想要拆开时被握紧了手腕。
知莫,这东西你不能打开。云初月一改之前的温润,冷着脸警告他。
知莫垂眸,扭了扭手腕,挣脱出来,白皙娇嫩的皮肤立马出现了红痕。
抱歉,我不想离开闲王府,所以,这差事我做不了。
知莫起身,不做停留的推开门离开。
踏出略显阴凉的客栈,迎面而来的阳光撒落在身上,驱散了冰冷,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丝的温度。
刚刚包裹的东西是玉玺。
就算他不拆开,上辈子摸了这么久的玉玺怎么会认不出来。
玉玺不是在云初九那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晋王手中。
而且看情况,是想要陷害。
主君,现在去哪里?风月站在旁边询问,周围夹杂着百姓的吆喝声。
知莫回神,殿下呢?
殿下已经回去了。
那回去吧。知莫踏上马车,放下帘子,隔绝了众人的视线。
马车缓慢的驶出闹市,一抹熟悉的身影逐渐出现。
初九摇着扇子出来,纤长身影站在门口,冷漠的目送马车离开。
唰。
折扇合上,初九轻点下巴,转身进了客栈。
云初月刚推开门就被初九推了回去。
砰的一下关上了门,看架势是来找茬的。
闲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晋王。
初九眸色微深,冷然的眉目染上了冰霜,掀袍坐在知莫刚刚离开的位置,倒了一杯茶。
茶水还温热,她吹拂上面的茶叶,不吭声,从容的喝了一口。
气质宛如上位者,无形中散发的强者气息让云初月心惊。
闲王,我不知你是怎么做到,但我警告你,你才刚来,而是我比你早了半年,想搞垮我,没那么容易。
可以试试。
什么?云初月心一紧,没懂她的意思。
初九撑着下巴,琉璃般的眸子不含任何情感的望向她。
我说,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搞垮你。
狗东西!
敢背着她勾引aa黑化值aa,不要脸!
aa黑化值aa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果然还是要把他关起来才不会被坏人惦记。
唉,她这个一心做任务的小可爱不可多得。
狗子,你要好好珍惜我。
珍惜个锤子!
小姐姐简直神了,这几天天天吃喝玩乐,都没见她出去逛过,竟然还知道知莫今天是被人约出来。
故意跟过来蹲人。
绝了!
所以我才说我不可多得啊。
闲王!玉玺是你偷。不是疑问,是陈述。
云初月那天被她提醒,还特意的去翻了一下书房。
那时候并没有找到什么。
还是不久突然想上茅厕,来不及,直接用了尿壶。
然后发现玉玺藏在了里面!
他们快把皇城翻了一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原来是被藏在了尿壶里!
还是她的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