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下人在收拾东西,萧屹带着林清晚在冀州的各个地方逛了一遍,又在冀州附近的一些有名的景点游玩了一趟,就出发去京城了。
正式出发的那一天,醉仙楼和百乐坊、墨韵书斋的所有员工,以及冀州城的一些官员,都来送林清晚和萧屹。
他们摆出了十分大的阵仗,在城门口安排了许多士兵,把城门口戒严了,不许百姓们通过,专门留出地方,让萧屹和林清晚走。
除此之外,城门上还插了许多鲜艳的旗帜,街道两旁也有旗帜,街道旁的树上悬挂着鲜艳的红灯笼,树则摆着许多花盆。
花盆里的花品种不一,颜色不一,利用这些不同的颜色,摆出了一些祝福的话语。
萧屹和林清晚的马车行驶到城门口,两人被冀州的官员们邀请下了马车,看到这一幕后惊呆了。
但这惊讶只是刚刚开始,根本不算完。
只见,其中一位官员拍了拍手,立马就有人噼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然后就有舞龙舞狮的杂耍班子,从街道拐角处出现,一路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随后,更有诸多杂耍、歌舞一一在城门口上演,惊呆了萧屹和林清晚,也惊呆了一众老百姓。
林清晚和萧屹虽然事先就是知道有人要给他们送行,却没有想到阵仗会这么大。
他们来冀州的时候,没有京东冀州的官员,只有提前过来置办宅子的骁林等人来迎接,根本没有这么大的阵仗,离开的时候却“享受”了一把。
当然,这个享受是具有嘲讽意味的,林清晚和萧屹可不敢真的享受,而是有些心惊。
“这送行的阵仗也太大了吧?”林清晚低声对萧屹说道。
萧屹带你了点头,道:“是太大了,迎接钦差大臣、天子使者,也不过是这样了。”
“这要是传到京城,是不是不太好?”林清晚又问。
萧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是不太好,我们靖王府身为本朝唯一的异姓王府,权势地位本就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很多人都怀疑咱们有异心,也就是陛下他圣明,对我们依然信任,只是”
“只是,咱们不能仗着陛下的信任,而肆意行事,更不能嚣张。”林清晚接过了他的话头,皱眉道,“父王是王爷,但咱们两人都没有功名在身,不是朝廷大臣,此来冀州更是为了私事,怎能让冀州的官员们这么对待?这要是传回京城,肯定会被人说咱们权势太盛,连冀州的官员都在巴结。”
“是啊,更有甚至,甚至会说咱们在结党营私,已经把冀州的官员变成了靖王一党,到时候肯定会有御史弹劾的。”萧屹点了点头,语气有些不满。
林清晚赞同的嗯了一声,也有些不满。
两人都觉得,冀州的官员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要么就是脑子太蠢,想不到那方面,要么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给靖王府惹麻烦。
不管是哪种,萧屹和林清晚今日都必须把态度摆出来,要让周围的百姓们看清楚,也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