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实在不是聪慧之人,年纪也不大,阅历有限,对经营婚姻没什么经验,恐怕帮不了夫人。”林清晚委婉的拒绝了镇北侯夫人。
“不,少夫人您千万别妄自菲薄,您若是不算聪明人,那这天底下哪里还有聪明人?”镇北侯夫人连连摇头,真心诚意的夸赞林清晚,“您在书里写的那个故事,里面蕴含着很多道理,故事里的女主角挽回丈夫的心时,所用的方法,我一一试过了,都很有效果,所以这才来拜访您,想让您再说几个法子的。”
林清晚愣了愣,稍微回忆了一下,才想起那个故事里,她写的都是什么些现代宫斗、宅斗网文里的经典套路,没想到还真的有用。
她有些汗颜,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才说道:“夫人,不瞒您说,我对怎么经营婚姻确实没经验,只不过是因为人性都是相通的,人与人之间的爱和恨都有迹可循,我把这些可循的规律写在故事里,所以才让您觉得有些作用,但实际上您再问其他法子,我却是说不上来的。”
“啊?这样啊。”镇北侯夫人明显有些失望。
林清晚看着她落寞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选择不帮镇北侯夫人,不仅仅是因为她确实不懂怎么经营婚姻,其实也是因为她怕给自己引来祸事。
之前在墨韵书斋里时,她只是送给了镇北侯夫人一本杂志,顺便和她说了几句话而已,这算不得什么,所以她敢做,但现在镇北侯夫人让她帮忙多出几个主意,却是实打实的掺和别人家事的行为,她不太敢做。
一来,如果她的法子让镇北侯夫妇和睦,就皆大欢喜,但万一要是起了反作用,增大了人家夫妻的矛盾就不好了。
二来,要是那个柳氏知道了是林清晚在背后搞鬼,告诉了镇北侯,然后镇北侯觉得林清晚在兴风作浪,故意搅和的他们家鸡犬不宁,因此来报复林清晚就坏了,在现代时候她可看了不少这样的新闻。
说林清晚胆小也好,不善良也罢,究其根本,是她和镇北侯夫人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根本不熟,犯不着为她犯险。
只是,镇北侯夫人的表情十分难过,很受打击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是我为难少夫人了,今日来此,打扰您了。”
“没有没有,不打扰。”林清晚有些过意不去把,忙摆手说道。
想了想,她试探着问道:“夫人,要不您跟您娘家父母说说这事?让他们帮帮您?”
“唉!少夫人有所不知,我父亲虽然文官,但却脾气很爆,我几个兄弟子侄也都脾气不好,要是把这事告诉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拎着剑去找侯爷的,到时候,不论是谁伤着了,我都于心不忍啊!”镇北侯夫人唉声叹气,十分忧愁,“至于告诉别人,我却也是不敢的,人心难测,我怕到时候这宠妾灭妻的事传出去,给侯爷带来麻烦。”
一听这话,林清晚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方面,她佩服镇北侯夫人的伟大,都这时候了,还处处为他人着想,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怎么还在为镇北侯做打算?还真实一个痴情的女人。
可惜啊,这样痴情的女人却要被辜负,但愿镇北侯能早日醒悟,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他的人。
林清晚唏嘘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夫人您是否考虑过只把这事告诉您的母亲?老一辈人对着这种事应该很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