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晚听了一会儿他们说话,然后又说道:“人有私心很正常,当然,这私心不能危害到他人的利益,更不能危害到朝廷和国家。而我之前说的,都是不仅没有危害,反而能起到正面作用的私心。”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附和,点天恒帝都不住的点头。
刘思却眉头一皱,说道:“萧少夫人,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也有私心了?”
“当然。”林清晚点头道,“但我的私心绝不是培养势力,我一个妇人,又不做官,需要势力做什么?而以靖王府如今的权势,也不需要再额外培养势力吧?为了不引人弹劾,反倒应该低调才是。”
闻言,刘思一窒,无法反驳。
林清晚又道:“所以,我的私心很简单,只是希望那些寒门学子做官以后,能小小的庇护一下我就好了。”
等她以后和萧屹和离,离开靖王府的时候,就希望那些当官后的寒门学子能庇护她了,林清晚对这一点并不隐瞒,因为隐瞒也没用,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得出来。
只是,众人不解的是,林清晚身为靖王府的大少夫人,怎么还需要其他人的庇护?
刘思想了想,便提出了这个疑问。
林清晚道:“这个问题,事关我的隐私,我不想回答。”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不是重点,刘大人你只需要知道,我资助那些寒门学子,不是为了培养势力就行了。而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已经证明了我不是在培养势力,不是吗?”
刘思没说话,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我希望有人能庇护我,也确实不忍看那些寒门学子有才华却不能施展,这两点并不矛盾吧?”林清晚又说道。
刘思再次沉默的点头。
林清晚道:“既然如此,那这一点过去了吧?”
“是本官误会了。”刘思说道,算是认错。
林清晚笑了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林清晚便又说了刘思之前提出来的其他几个问题,每个问题,她都是举证论述,摆事实,讲道理,让刘思和其他人都心服口服。
说冀州事件的时候,林清晚将事实原原本本的道出;说诗词歌赋的时候,则是讲述自己作诗时的心境,更是反问刘思,写诗词有何错?难道诗人成名是诗人的错?简直荒唐!
而最荒唐的,就是刘思说林清晚身为女子不该妄议朝政,纵使天恒帝询问了,林清晚也该守着女子的本分,什么都不能说。
对此,林清晚的回应是两句话。
第一句:“刘大人是要我抗旨不尊,不敬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