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卿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忘了反应。
他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唇腔,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
然,很快,轻柔的吻却变成了啃咬,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他又咬
疼!江卿卿皱眉。
慕容迟这才把她放开,下巴贴在她额头上,他如墨的长发垂下了,挡住她的视线。
他问,可长记性了?
你属狗的。江卿卿柔弱的手去推他。
唔。慕容迟脸色苍白,整个身子靠在马车车壁上。
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一抹殷红,而他身上的蓝色蟒袍上,竟沾了许多血迹。
甚至连马车座位山,都带了许多血迹。
江卿卿一惊,连忙拍着马车,禹千,快停车,宣太医。
王爷禹千探了一脑袋进来,亦被里面的光景吓到了。
他真没用,王爷说没事他便信了。
王爷在锁阳连遭暗杀,回来的路上不眠不休,又和皇帝身侧的影子大战,怎么会没事。
属下立刻去。
江卿卿不知他伤口轻重,她只能简单的帮他包扎好,才亲自驾着马车。
王爷,你忍忍,很快就到府上了。
慕容迟没回话。
到了秦王府门口,一直焦急等候的几个丫头一眼看见江卿卿,立刻欢喜了。
小姐,您没事?太好了。
王爷受伤了,快扶他进去。江卿卿转身便进了马车内,里面的人早就昏睡过去。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
她竟没发现。
江卿卿有些自责。
众人吓的不清,叫来侍卫,把慕容迟扶进宣晨殿。
太医很快来,他仔细把了脉,一颗悬着的心才放心,王爷身上多处剑伤,原本就没好生处理,又因长途颠簸,加深伤口,这是外敷的药,一日三次,便能见效。
谢太医。
连翘把人送了出去。
慕容迟向来不让人近身,禹千原本打算亲自给王爷敷药,被江卿卿接手了。
她身上虽还有伤,不过却能坚持,她不想假手于人。
只是当看见他身上的伤痕,她还是震惊了。
这么深的伤口,他是如何一路忍着,只到出宫回府,才忍不住昏睡过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江卿卿眼眶有些湿润。
她慢慢打开瓷瓶,洒上药粉,慕容迟闷哼一声,紧闭的双眸睁开,满室荣华。
你醒了?
哭什么?没出息!慕容迟抬手便要替她擦眼泪。
江卿卿扣住他手,涕破为笑道:谁哭了,可是陈子离干的?
慕容迟目光刹那间变的黑暗,他还没那个本事!
那会是谁?
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伤了他?
你既回来了,便好生养着,索性皇上理亏,你称病不管事,他也不会说什么的。江卿卿心疼道,虽在笑着,可眼底我的情绪泄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慕容迟望着她,似要望入她心底深处一般。
许久,他才开嗓,怕吗?
怕他不回来,怕他,会出事?
江卿卿点头,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慕容迟想抬头抱他,两次都被她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