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觉睡得真舒服。”

周凡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咦，这是在哪？”

等看清楚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白色的大床上，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

“呃…我昨天是开了个庆功宴，然后跟他们喝酒，之后……”

周凡抱着头，发现实在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索性也就不想了，下了床，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

来到公司，在前往自己办公室的路上，虽然和往常一样迎来的是员工们尊敬的目光，但周凡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别人看到过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哎，你说，周董昨天和林顾问那个了吗？”

“哇！你居然说的那么直接！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有的。”

“啊？这么肯定？”

“嘘！小点声，你想被董事长听见吗？”

……

就在这种若有若无的八卦气氛中，周凡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嗨！早上好啊！”

周凡在自己的公司里一向没有什么董事长架子，开门便和里面的秘书楚言打招呼。

“嗯。”

可这次与以往热情迎接自己的场景不同，只见楚言正坐在自己的秘书位置上，戴着黑框眼镜的漂亮双眼不停的在眼前的文件上扫视着，一点也没有因为周凡的到来而产生波动。

“呃……”

周凡看到如此认真工作的楚言，顿时有些尴尬，打着招呼的手讪讪的放到了后脑勺上，“啊哈哈，今天看来工作很忙啊…”

尴尬的笑着，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偷偷瞥了楚言一眼，坐姿端正，眼神在文书上不断的飞速扫过，一副十足的工作狂的模样。

“嗯…没问题，又好像有问题，不对不对，没啥问题啊。”

“唔…还是有问题！”

周凡摸着下巴，感觉还是应该直接问一问比较好。

“那个……”

“董事长，昨天的财务报表因为开庆功宴没有核对，请问你要看吗？”

周凡刚刚开口，就被楚言的声音打断，与以往说一句顿一下不同，这次说话十分干脆，充满了职场女强人的感觉。

“呃…没，没事，你核对一下就行了，我相信你。”

“嗯。”

楚言只轻轻回答了一个字，然后就继续进行眼前的工作。

此时周凡坐在自己豪华的真皮座椅上，只感觉浑身不得劲，好像屁股底下是个大冰块似的。

“啊！”周凡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我去问问林妍今天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说着，十分欢快的站了起来，哼着小曲打开了门，离开了办公室。

周凡一离开，楚言原本专注的眼神再也坚持不下去，露出了眼底深深的落寞。

“周董，其实，我对你…”

……

周凡离开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往左走了几步，就来到了顾问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