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阳光透过窗帘,晃眼的太阳光直直的打在少女微睁的眼前。她遮起被子挡在眼睛上,想要在床上多赖一分钟。
“张梧惜,你还不起!沈湛他们都来啦!你马上就要迟到了。”伴随着老母亲的起床服务,少女美好的清晨也随之不复存在。见张梧惜毫无反应,秦风岚还在敲门。
“啊!我知道了。”秦母这才停止了敲门。“快点啊!起床吃早餐,然后给我上学去。”
张梧惜一边任命的起床去洗漱,一边嘴里念叨着:“不就是一个开学典礼嘛!我不去也没人发现我。”
张梧惜一出门就看见一个小男孩等在门口:“姐姐!”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男孩,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这个男孩就是张梧惜的弟弟,张广西。张梧惜从小就羡慕她这个弟弟,这大眼睛太可爱了!
“诶!”账务西看见他高兴,自然很明朗的应了一声。
张广西牵着她的手,把她往前带:“姐姐快点过来啊!妈妈今天做了好多好吃的。”张广西拉着她往前走,一步一步的下楼梯,还不忘回头说一声:“姐姐你小心,别摔了。”
张梧惜穿着卡通睡衣站在楼梯上往餐厅内边看了看,心里想着“广西说的好离谱啊!她才不信妈妈会做这些东西呢!”
这时沈湛叫她:“梧惜,愣着干嘛呢!下来吃饭呐!”沈湛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少年音,听他说话就知道这是个很温柔的人。当然,指的是有长辈在场的时候,是个很温柔有礼的人。
沈湛从初中开始就是个有名的冰块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凌厉的眉眼与刀削一般的薄唇。若不是他圆润的鼻头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感,这人走街上是真的会以为他是保养的很好的三十多岁有为青年。
“来啦来啦!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啊!”张梧惜加快了步伐,一下子走到了张广西的前面,费力的把这个小孩儿抱起来,迅速下楼。
“你以为我想啊!我被我妈又是掀被子又是打屁股的给从床上赶下来的,我以为要迟到了呢!原来是让我来你家吃早餐。”说话的人是刘西城,西城的五官比起沈湛可是要平易近人的多了。多情的桃花眼和根根分明浓密的眉毛,使这人一看便是个花花公子,可若是在看他的鼻嘴就觉得这人身上多了几分霸道和挑逗的意味。刘西城的声音是有些沙哑的小奶音,跟整张脸的感觉完全不同。
“果然,就沈哥睡醒了啊!”赵清河单手拄着脑袋,睡眼惺忪,意识涣散的盯着桌子。清河是传统意义上,很漂亮的女生,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般是碰不到这么好看的女生的。大眼睛,高鼻梁,尖下巴她全都有,但并不是网红脸,她由于弹钢琴的缘故,身上总有一股很优雅的气质,整体是偏大气的长相。清河的声音自然而然和她的脸相匹配,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
张梧惜做到桌子旁,看着豆浆油条发呆,半响她问张广西:“都会骗姐姐了啊!这是妈做的?”女孩的皮肤很白,嘴唇也没什么颜色。相比起那三人,她的长相就比较普通了,眼睛不算大,鼻梁不算高,睫毛不算长,五官也不算有缺陷。第一眼不算惊艳,也不属于越看越好看的类型,但怎么看也不会腻。张梧惜的声音没什么特色,只能说是不难听,往常她总是轻声细语的。
秦母去给几个孩子拿了碗过来,跟她说:“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张梧惜拿起筷子夹着油条咬了一口说:“开了多久车去买的啊?”
秦母说:“不是我,你陈叔开车去买的。”
张梧惜喝了一口豆浆,挑了下眉说:“我还高估你了。我爸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秦母说:“你爸昨晚没回来,在公司忙呢!”
张梧惜拿着筷子在豆浆里搅了几下,愣了半天说:“哦,那你让他注意身体。”
秦风岚看她也不是什么开心的样子,就说:“快,上楼换衣服去。赶紧跟沈湛他们去学校了。”
张梧惜起身,穿着她的卡通睡衣和大了好几号的拖鞋,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楼。
几分钟后,她换好了衣服下来,沈湛看了她一眼问:“怎么就穿了一件外套啊?”
张梧惜扯了扯身上的外套说:“找不到啊!有一件穿的就行了。咱们走吧!”又问了问内边还在吃早餐的张广西:“广西要不要一起走?”
“姐姐,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了。”张广西加快了速度,从椅子上拿起书包走到门口穿鞋,再走到张梧惜身边,乖乖的说:“走吧!”
张梧惜亲昵的搭住他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跟他说:“广西开学是不是五年级啦!要好好学习啊,听到没!”
刘西城在一旁附和到:“就是啊!可别跟你姐学,考倒数第一。可以跟你西城哥哥我学学,倒数第三不错,进步空间大,往后也有余地可退。或者你沈湛哥哥也不错,但千万别跟你清河姐姐学,第一太累了。”
张梧惜从后面狠狠踹了他一脚说:“做个人吧!教点好的吧!”
张广西充满天真的发问:“姐姐,你是每次都考倒数第一嘛?”
张梧惜叠起双指,在他头上弹了一下说:“哪壶不开提哪壶!上车。”
几人上了车,陈叔问:“先送谁啊?”
张梧惜对陈叔说:“先送我们吧!快迟到了。”
陈叔说:“好!广西啊,我们今天先送哥哥姐姐啊!”
张广西乖巧的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几人刚到地方就急忙的蹦下车,都没来得及跟陈叔还有广西告别。
短暂的暑假归去了,远野又迎来一批高一的新生。面前的远野高中是海南省最大的贵族学校,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还有少数因为成绩优异,特长突出而破格录取的。
远野高中的几栋大楼在外观看起来都是很典型的欧式建筑,但内部的装修和设施都很现代。
新入学的新生都很乖,一口一个学长的叫着:“学长好,学长好。”
张梧惜几人站在门口,看着那位尽职尽责的学长发呆,沈湛问:“那是王淮南吗?”
张梧惜问:“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