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被当众揭穿,朱灵灵登时呆若木鸡,石化在原地。
在场许多人皆对满嘴谎言的朱灵灵极为不满。
景安帝挥挥手,示意李玉妩可退下了。
李玉妩无声的退下。
朱灵灵气得半死,愤怒的冲跪在旁边的舒浅钰扬声吼道,“那日我并不知你的身份,若我早知道你是镇南大将军的小女,定然不会欺压于你,而且,你不是也没上黄泉路吗,最后你不是已经狠狠的抽了我好几巴掌吗?”
嘴快的朱灵灵说完后才发应过来,石化当场。
在场诸人又是一愣。
原来跋扈贯了的朱灵灵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一脸严肃的景安帝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努力的憋着笑,这舒家女真不是个好欺压的善茬,嚣张的朱灵灵这是遇上克星了。
舒浅钰玩味一笑,淡淡的道,“方才我还以为朱小姐上了年纪,已罹患健忘症,没想到朱小姐还清楚的记得那日我给过你几巴掌呀,看来朱小姐还真是不显岁数呢。”
“你……”朱灵灵被舒浅钰的话气得肝火旺盛。
舒浅钰轻笑着打断朱灵灵的话,“你?……借你朱小姐之言,虽然方才朱小姐在湖水中已看见了奈何桥,但如今朱小姐已经安然无恙,却还要追究于我,朱小姐的脸皮厚度真是和火泾城的城墙并无二异。”
“你,你说谁脸皮厚?”朱灵灵气不打一处来。
舒浅钰莞尔,“谁搭腔我便说谁……”
顿了下,舒浅钰眸色一转,淡淡的道,“我舒浅钰既非朱小姐的生身父母,不可能每次都会对朱小姐的无理取闹百般忍让;我舒浅钰亦非是任由别人欺压而无动于衷之辈。我素来以暴还暴,踢朱小姐下水之举,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朱小姐好歹也是出自有名望的门第,今日既已知晓我是镇南大将军的小女,却还要明知故犯,故意与我为难。堂堂一个工部侍郎之女,却像只被放出来的恶犬一般,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随便乱咬人,真是笑话,看来朱家的家教真是令人堪忧。”
舒浅钰这段话,不仅骂了朱灵灵,就连朱家也一并骂了。
在场的诸人听后,有人不禁暗暗拍案叫绝,但也有人暗暗捏了把汗。
“你……你你你……”朱灵灵被她骂得一时语塞,如鲠在喉,脸色憋得涨红。
“好了,都别再说了。”景安帝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忽然沉声道。
朱灵灵明显很不服气,却未敢再多言。
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息静气。
景安帝道,“朱灵灵,此事因你而起,你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舒浅钰,你说说,你想如何处置她?”
朱灵灵绿着张脸,狠狠的瞪着舒浅钰,眸中划过怨毒。
舒浅钰气定神闲,“具体该如何处置,但凭陛下公断便好,臣女相信陛下自会妥善处理此事。”
话一甫落,跪在地上的舒浅钰对端坐在高位上的景安帝叩首一礼。
景安帝沉吟片晌,随即沉声道,“王公公。”
闻声,候在一旁的王公公赶紧恭敬的上前,“奴才在。”
景安帝满脸严肃,“朱灵灵不仅之前仗势欺人,今日在赏花宴中朱灵灵还故意捉弄镇南大将军的小女,此等肆意妄为之举,杖责三十大板,另,传朕口谕,工部侍郎朱峰对其嫡女朱灵灵管教无方,遂责令朱峰以后对女儿严加管教,并扣除三个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是。”王公公应声。
景安帝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舒浅钰,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良妃及一众宫人赶紧跟了上去。
朱灵灵脸都白了。
方才她说应杖责舒浅钰三十,如今舒浅钰全身而退,而她自己却被杖责三十大板。
朱灵灵正欲哭泣装无辜,却只看见景安帝扬长而去的背影。
“来人。”王公公用尖细的嗓子扬声道。
立即来了两名太监。
王公公道,“将朱家小姐朱灵灵带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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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文卿是镇国大将军的独女,然,墨家衰落,她自幼流落在外。
多年后,墨文卿因身中奇毒,导致心智受损,还忘了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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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文卿的心智恢复后,被貌如谪仙的夫君迷得晕头转向,夜晚依偎在夫君的怀里睡觉,时常慨叹:得夫如此,这辈子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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