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跟对原来那个方甄一样,该给的都给了,就可以了。
方甄闻言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真的?
自然是真的。李清善说:虽说你我如今只是搭伙过日子,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给自己人看待的,你对我也好,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那么对你。
确定这家伙是真的不会家暴,方甄也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她不停的用手拍着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儿,李清善抿了抿唇,这才问:你觉得我会打你?
不不不
方甄连忙摆手:我就是觉得吧,要是咱们两个打起来了,我打不过你。
她这吨位是不错,但都是虚胖,没一点真才实学。
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自己肯定不是别人的对手。
她嘴上说着不是,可李清善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就是怕自己会对她动手。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
怕她心里还是怕自己,他也就将自己为何要那么对那些人的原因给说了出来。
我七八岁就开始跟着村子里的老猎户上山了,那时候年纪小,不能往深山里走,就只能在边儿上抓个兔子什么的
可就算是抓个兔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老猎户看我可怜,愿意教我。慢慢的,我也就学会了一些.
我那时候以为,只要我会打猎了,会给家里弄肉吃了,他们就会喜欢。可不足的,我现在都还记得我第一次带着野兔回家之后发生的一切.
他满心欢喜的拎着兔子回了家,可一进门,就被痛打了一顿。
原因也很简单,没把碗筷刷了就往外头跑。
可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应该刷碗筷的人,是大哥,不是他。
他解释了,但没有人听,新竹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他腿上,疼得他整个人都跟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
他越是躲,他娘就越是打得狠。
每一下都好像是要将他直接打死一般的狠,那时候,他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还一直求饶。
但是没用啊,不管他怎么哭,他永远都是被打的那一个。
不管他打了多少野物回来,他永远都没有在吃饭时上桌的机会。
是大家不吃了,他才可以上桌的。
有时候若是多吃了一口,都会迎来一顿痛打。
从岁到十五岁,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讨好他们,我不管春夏秋冬,都直接上山。钱挣了,宅子盖起来了,可是我睡的是柴房。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我在那个家里,什么都不是
对于他们来说,他就是一个挣钱的工具,是个煞星,是个孽畜!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再也不愿意对他们好了?方甄问。
李清善点了点头:因为我知道,我要是对他们好,他们就会加倍的对我不好。这不,我对他们不好了,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