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能够看到你如今的成就,我想你父亲也一定很开心,你爷爷只怕是更加开心。”陈生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欣慰之意。
“陈夫子和我们家很熟?”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也是不由得满头雾水,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赵九强自问从他往上数三四代,好像都没有出过什么读书人,可是看陈夫子的模样,好像就和他们赵家有数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就让赵九强觉得无比的纳闷了。
“你们赵家是和我们儒门关系最好的,只不过你还没有进入通天塔太长的时间,有些事情你也没有继承,所以你还不知道。”陈夫子看着赵九强满脸疑惑的模样,不由得开口笑了出来,向着赵九强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陈夫子,我的确是读书少,可是我不是不识字,在我们家的家谱之中,的确是没有提到这一茬事情啊。”赵九强愣了愣,目光望向了陈夫子,沉默了一下,开口向着陈夫子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十五岁的时候,负笈远游,走遍了大梁的山山水水,雄辩天下,在镇南王府舌战十三位大儒,大获全胜。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会是在镇南王府?你有没有想过?”陈夫子看着赵九强,忽然开口轻声的笑了出来。
“难道不是刚好路过么?”赵九强皱了皱眉头,目光望着陈夫子,有些迟疑的向着陈夫子问了一句。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我原本以为小云儿的孙子,怎么地也得有他一般的聪明,可是现在看起来,你和你爷爷比起来,真的是差的太远了。”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开口向着赵九强轻声的说了一句,声音之中也是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叹息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的小名?这个称呼也太让我意外了吧?”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愣,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开口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
“那还要怎么称呼?我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不叫他小云儿,叫他老云儿么?”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开口有些不爽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有些郁闷。
“可是之前我爷爷经常夸我,是全家之中最像他的哪一个,就算是我爹,也没有我这样像他的。”赵九强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你爷爷和我一起长大,十三岁就已经有枭雄之资,当年你们五大异姓王之中都是以你们赵家为尊,镇南王的旗号打出来,足够让大梁十之八九的高门大族屁滚尿流,可是现在到了你这一辈,你好意思说是他孙子,他都不好意思承认,常浩,取我的戒尺来。”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忽然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好嘞。”常浩忽然之间就从一本正经的模样变成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那柄经常打在自己手上的戒尺,笑嘻嘻的递到了陈夫子的手中。
“陈夫子,我们有话好好说,要说我今天本来就是路过的,我现在走还不成么?”赵九强看着陈夫子的模样,竟然是真的要动手打自己,不由得举了举手,开口向着陈夫子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我来的时候赵子云专门找了我,让我替他执行三十下家法,我怎么能够不做?就算是今天你不来,明天我也会亲自上门,打你这三十下家法。”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忽然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说不出来的得意。
“我爷爷亲自让您来执行家法?我又没有犯什么错,总得给我一个理由是不是?”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差点就从自己的椅子上摔下去,只能够看着陈夫子满脸无奈的问了一句。
“你爷爷说你为了一个女子,忘记了家族传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这三十下家法不能够让你醒悟,那么他会亲自出来,打到你明白了为止。”陈夫子向着赵九强望了一眼,忽然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满是说不出来的古怪。
“就这事也用不着打我吧?再说了我现在已经在醒悟了,我觉得很快就要醒了。”赵九强听了陈夫子的话,只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要直接撞死的冲动,只能够向着陈夫子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那我不管,你爷爷让我打的,我就打了,至于怎么你自己醒悟了没有,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爷爷去办了。”陈夫子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戒尺,向着赵九强开口沉声的说道。
“陈先生。”沈仲眼看着那戒尺就要打在了赵九强的身上,连忙站了起来,向着陈夫子开口轻声的叫了一句。
“怎么了?他们家的家法,就算你是春秋书院的院长,只怕也是管不得的。”陈夫子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戒尺,目光落在了沈仲的身上,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管镇南王家的家法,只是我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我们总不好让人家就等,况且赵九强最近真的醒悟了,就算是要打,是不是也给他一个机会?”沈仲向着陈夫子望了一眼,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
“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啊。”赵九强向着沈仲望了一眼,不由得向着沈仲轻轻的传音说了一句,伸出手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之上的冷汗,微微摇头。“好吧,这三十下戒尺暂且记着,我们先出去看看那些教习们,之后再做计较吧。”陈夫子想了想,只是微微点头,开口向着沈仲轻声的说了一句。